做第二名。
墨承霄冷哼一声,对仁帝说:“可否请第一位人证上场?”
仁帝点头,韩景策站起来,一脸不屑。
姜离进来,叙述了韩景策和鹿冰羞辱鹿溪的过程,甚至连冷笑都学出来了。
鹿溪忍了忍笑意,才没让嘴角上扬。
韩景策大声说:“这人是鹿溪的贴身侍卫,不知怎么混进了地牢,他不能做证人。”
墨承霄拧了拧眉头,准备上物证。
一名地牢狱卒进来,行了大礼后,说:“启禀陛下,小人是地牢狱卒,小人可以证明方才那位公子说的是真的。二皇子和其侧妃对寒王侧妃百般羞辱,还想杀了她。”
“你这个狗奴才,看我不杀了你。”
韩景策大怒,准备上前殴打狱卒,一时忘记了自己在仁帝寝殿。
仁帝冷冷看着韩景策,还是他旁边的大太监大声咳嗽几声,场面才得以控制。
韩景策急忙解释,“父皇,这人污蔑儿臣,儿臣不能忍啊。”
仁帝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所以,你自己已经调查清楚了?”
韩景策身体一抖,跪了下来,“父皇恕罪,儿臣听父皇的,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仁帝看向墨承霄,“寒王,这是你的第二个人证?”
墨承霄看一眼狱卒,点头。
仁帝嗯了一声,“还有什么证据?”
墨承霄抬了抬右手,玄五带着一名脸上带伤,佝偻着背的老头进来。
看见老头,韩景策瞳孔一缩,别开脸。
老头跪下,大声说:“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