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教和王后甚至已扭打在了一起;而后方的国王正叉腰无奈地看着迟迟未行动的她。
阿斯托利亚轻笑了一下;“哦,抱歉。”她看了看棋盘上的局势,自认为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士兵,A4至B5。”
一定哪里出现了问题;她的士兵在在移动时显得不情不愿,而特蕾西有些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有三年巫师棋经验了吗,斯托丽?”
阿斯托利亚挠挠头。“阿,其实我说的是,离我上次下巫师棋已经三年了。”在她小时候,达芙妮会陪她下下棋作为消遣;现在她也不再这么做了。
“真倒霉!”在前往俱乐部的登记台记录结果时,阿斯托利亚还在为自己那愚蠢的一步而懊悔不已。就算她知道自己会输,也无法忍受这种憋屈。
特蕾西没理她,她正忙着与还留在棋局中的几个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寒暄;他们都没有像阿斯托利亚经常遇到的那样,对她银绿色的领带有什么意见。直到阿斯托利亚叫她,她才笑着直起腰来。
“冥想盆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要强闯校长办公室吗?”阿斯托利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啊哈,那一定会是一个好故事(Story)。”
“特蕾西!”
“我们不是格兰芬多,亲爱的;不用担心这个,布雷斯会解决的,准确地说,他的妈妈肯定会有办法。”特蕾西满不在意地一摆手;这时她们已走到台前,特蕾西熟练地抽出记录纸与笔,在她的名字后打了一个勾。
登记员是一位约莫五、六年级的獾院男生,他将自己的头从桌子上撑起来,边戴眼镜边抬起视线。看到是特蕾西之后,他耸了耸肩,“又赢了一局,嗯?今年有希望把你的名字记在上面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阿斯托利亚发现房间角落里有一块较为陈旧的小黑板,最顶上写着“冠军”两个字;它的下面记着一串年份与对应的名字,其中最近的两年后面都歪歪扭扭地写着“罗恩·韦斯莱”。
特蕾西看到韦斯莱的名字,不禁皱了皱眉头。“也许吧。”她拉着阿斯托利亚,很快离开了巫师棋俱乐部。
“别忘了整理好你的记忆等我搞到冥想盆就来看还有提前祝你霍格莫德初体验顺利我有活动先走了!”阿斯托利亚刚喘着气听完特蕾西这一段吐词,她就匆匆离开了,一如任何时候般充满活力。
“也祝你和诺特进展顺利!”阿斯托利亚在后面追喊;她兴奋地看到特蕾西停下了几秒,再次用双手捂住了面颊。
“大家跟上我!斯莱特林的同学们跟上来!”
约莫九点多钟的时候,阿斯托利亚随着其他一些斯莱特林的学生走出城堡的前门,穿过草坪向禁林方向前进,一起去拜访他们远道而来的新朋友。不肯停止叫喊的洁玛·法利和加里·米尔斯顿走在最前面领着他们——米尔斯顿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好像他是被强迫的一般。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霍格沃茨平坦的草地上,如水晶球般折射出灿烂的光芒,斯莱特林的浓绿在青草的翠绿中蜿蜒穿行。阿斯托利亚观察到,她身前的同学彼此间很有距离地分在两处;她的左侧自鸣得意的是马尔福和他的那些一听到“麻瓜”就猛扬下巴的同流,她还认出了艾弗里和卡修斯·沃林顿(Cassius Warrington),他们正吹嘘着刚刚将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的“壮举”。
而在右侧警惕地远离他们的,是一些她平日不太熟悉的人,其中有几个阿斯托利亚记得,在开学洁玛的演讲提到外人对学院追求纯血统的误解时点头认同;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几米外的达芙妮身后,后者正独自大步向前走着。阿斯托利亚位于这两支队伍的中间,凯瑟琳跟在她的身边;她不支的体力让她们落后了一段距离。
沿草地中的小径前行大概几分钟,便可来到湖畔一处较为空旷的地域;布斯巴顿的庞然马车就停在右侧临时围起来的栅栏之内,那几匹白马正纵饮着纯麦芽威士忌,车门半掩着;再隔约两百码便是守林人海格的很有特色的小屋了。而左侧的黑湖之畔则停着德姆斯特朗幽灵般的大船,那印有金色双头鹰的盾形旗帜还高悬在在桅杆飘扬。
草地上也有许多布斯巴顿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在玩耍与游荡;面对这一群霍格沃茨的集体,有的停了下来注视着他们。洁玛招手示意大家聚集过来,她以刚好能让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
“我们已经到达朋友们所在之地了;现在大家可以各自交流,自由活动。但一定要记住,不要作有损学院身份的事,斯莱特林的院训……”
不出意外地,她剩下的演讲被大家一哄而散的喧嚣声完全掩盖了。阿斯托利亚觉得很可惜,她现在还不知道斯莱特林的院训是什么;至少她肯定不是某些人盛传的什么“生而高贵”,什么“优雅强大冷静自持”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