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儿看着余致,说着谎话也不眨眼睛:“之前我在山上救了一个老人,他送了我个宝贝,说是能帮助我打米,你想看吗?”
余致不清楚苏宝儿到底是要干嘛,但是却听懂了,于是点点头。
成功!
苏宝儿跑到木屋后院,拖出个旧旧的工具,像是个石磨一般,上面又有编织物。
没错,这是苏宝儿花了10个交易币,换的二手货。
苏宝儿把大致的原理给余致讲一通,余致居然能立即领悟,说话间,就拿着一把谷子顺时针推转,果然糙米就掉落出来。
“这东西果然神奇。”余致连连点头,他知道用棍子出米有多困难,要是用这个东西的话,这一千斤粮,半天就能磨出米来。
“这叫砻子,那个老爷爷说的。”苏宝儿也是笑得不见眼。
“苏宝儿,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余致,你说什么?这东西声音太大,我听不见。”苏宝儿示意余致再说一遍。
余致笑着摇摇头。
不说算了,两人下午就光忙活这打白米。
当然,这余致看不见的地方,苏宝儿偷偷的在装米的米桶里放入灵泉。
“好了,用大树叶子,把这几个木桶都给盖严实了,明天这个时间再把叶子去掉,放在太阳下暴晒,就知道这东西成不成了。”
苏宝儿乘着余致做饭的时间,跑到山边,去采了不少大叶子。
然后把晒在门外的小木桶给拎进来。
好久都没有认真洗过澡了,她认真的梳洗了一遍,然后换上新衣服。
余致看到她的时候明显一愣。
“怎么了?”苏宝儿余致神色不对。
“没事,”
“你一会儿
吃了饭也去洗澡,我下午放了两桶水晒呢,还给你留了一桶。”苏宝儿看着今天忙碌了一天的余致也像个花猫似的。
“多谢!”苏宝儿是嫌弃自己脏吗?
可是他一下午都在打米,打完又装木桶,然后又赶着做饭。
苏宝儿今天罕见的揽下洗碗的工作,她可不愿意看小相公的小身板。
余致便红着耳朵把热水给拎到房间洗澡,也是他穿苏宝儿大哥的衣服都穿了好些天了,就算是他每天都擦拭身体还是不免有汗味,再加上今天。
余致把头埋在水桶里,居然还被苏宝儿嫌弃,余致啊余致,你的脸都快被丢光了。
苏宝儿这边想着那边洗得差不多了,才过去。
果然,余致穿着程氏新做的衣衫,你别说,才洗了澡的余致,在烛光下有种致命的诱惑感,就像是只慵懒的布偶猫。
搞得苏宝儿好想去揉揉他的脑袋。
余致躺在床上一阵紧张,要来了么,成婚时没有成功的洞房。
苏宝儿的力气他是知道的,要是他反抗,她会不会把自己直接折成两半,这个毒妇!
又悔不当初,卖药的时候就把二两银子拿出来给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但是苏宝儿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他还蛮喜欢她的家人,要是她以后能一直这样,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他。
等余致终于下定决心,想向苏宝儿坦白时,只听见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
顿时小脸气得煞白。
……
“早啊,余致!啊!”苏宝儿昨日做了一个美梦,早晨起来的时候神采奕奕。
“余致你怎么这么大个黑眼圈?”被余致吓一跳。
“昨晚没有
休息好。”他才不会告诉苏宝儿都是她的缘故。
两人简单的吃了早饭,苏宝儿想要去一趟镇上,余致则留下来照顾这些酒曲。
她还是不放心酒曲,打算找一个酿酒行问问行情。
今天就轻装上阵,她打算试试慢跑过去,减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从带着露珠到艳阳高照,苏宝儿来到了一家看着闻着最香的酒行,借着衣袖,从里面拿出一竹筒酒曲,这是她之前捡霉谷子酿造的。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穿着脏兮兮的长卦,靠在酒坛子边,周围还站着两个酒行的小厮。
“先生,你已经喝醉了,不能赊账了。”
“打借条!嗝”
那老头子一身酒味,脸色潮红,一看就是喝酒上瘾的酒坛子。
苏宝儿没打算理这些,直接到柜台,拿出酒曲:“老板,这种酒曲,你们收多少钱一筒?”
那老板接过苏宝儿手上的竹筒,闻了闻,大喜:“这是谁做的,酒香四溢,不可多得啊。”
“寻尽千山皆无效,唯有杜康解千愁。”那个酒蒙子,一下站起来,趴到柜子前,用力摇着他的酒葫芦:“老板,再来一杯!”
“拉下去!”掌柜的示意小厮把他拉走,朝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