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诧异地问道:“你是谁,你不是郑温言?”
郑温言清冷孤傲,是金钱如粪土怎么会因为区区几两银子就不要脸面。
郑军远的病有多严重,不用独孤正开口,免除诊金还不行,郑温言还想得寸禁止占用自己的马车?
这不是他认识的郑祭酒。
“我家媳妇做主,想用马车,要我媳妇同意才行。”独孤正得意道。
郑温言正在喝水,听到独孤正的话差点呛到,他急促地咳嗽几声。
独孤正满脸嫌弃地避开:“你怎么这样?这是柒柒最喜欢的地毯。”
郑温言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拿着帕子擦擦嘴角,缓过来后,淡淡的开口:“梅厚汇没那么容易好骗。”
独孤正像是看白痴的扫了他一眼:“我知道。”
“想好后招了?”
“当然,不过我就是奇怪,你为什么关心此事?”独孤正凑到对方身边,一脸的好奇:“你与申家有仇?”
“若真有仇,世子会加码吗?”郑温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独孤正肃穆地反问道:“你会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