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问题不是出在沈清越身上,可耐不住有人偏偏都把过错推到她身上。
前几天王婆子陪着王癞子一块去“上河工”,说着要去照顾自己宝贝儿子的生活,结果没呆多久就这里疼那里疼的,大队长嫌她烦就把她赶回去了。
她这一回去就在村里长吁短叹,添油加醋地把工地里发生的那些破事给说了,不知情的村里人这么一听,纷纷怪罪起苏越和陆胤。
村里的老人围在大榕树下,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起来。
“确实,像苏知青这种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想来就不会安分到哪去。”一个老大爷不屑地开口道。
一听这话,王婆子立马应和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刚去工地第一天,苏越就和冯伟业眉来眼去的,我看啊,这件事就是和她脱不了干系。”
“肯定是她把人家给勾引了,又不愿意服软,又当又立的!”王婆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女儿家家的,就是不懂事,明知道冯伟业这种性格,还不服软,这下好了吧,给我们村带来这么大麻烦!”
“大队长可说了,咱们村明年可用不上拖拉机了,唉……”
“那傻子也是不懂事,把人家给打了,这下可真惹了大祸。”
“村里的名声都被他俩给败坏了!”王婆子声音尖细,这里数她的声音最大声。
霍影牵着牛往回走,驻足听了一下,这些人说的话令他眉头直皱。
这些议论声越来越尖锐,这些闲着的老人仗着他们都不在,又在王婆子的有意引导下,苏越的形象在他们口中越来越不堪。
要不是他腿伤了去不了只能留下看牛,不然他也不能想到,人和人之间的恶意竟然如此之大。
霍影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声的说道:“苏越不是那种人,你们最好别听风就是雨,凭着王婆子一席话,连真相都不了解,就在背后嚼人舌根,未免太缺德了!”
一群老人被这毛头小子说了一通,脸色都有些难看。
李老头冷笑了一声,“你一个坏分子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
王婆子在一旁嘲讽道:“霍家小子,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不管怎么说,苏越惹到冯伟业,陆胤把冯伟业打了,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霍影抬着眼睛,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苏越的为人我们都清楚,而冯伟业欺负弱小、贪财好色我们也不是不清楚,万一是冯伟业看上苏知青的美貌,对她出言不逊,这才惹得陆胤动手打他呢?”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说法,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人开始点头赞同他的话,而王婆子一时半会也有些心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有的人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赵婶子开口道:“如果不是她先勾引别人,又怎么会给我们村引来这么大的祸端!”
王婆子一听这话,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振振有词道:“就是!霍影啊,你在这为她说这么多话,是不是也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霍影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听到这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脸色也有些羞臊。
最后只能留下一句,“总之你们别听她的一面之词,不如等大队长他们回来,我们再听听真相如何!”
说罢,也懒得再理这些人,牵着牛回牛棚了。
另一边,沈清越跟陆沉星和大队长请了两天假,说是要去解决这件事,大队长也不抱希望,放他俩走了。
沈清越跟陆沉星商量了一会,本来打算采用各种计谋,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值得对他们浪费这么多时间,还是用武力解决来的快。
于是在这一天,用十七导航,两个人偷偷摸摸来到了冯大强的家里。
冯大强是住在镇上的房子里,房子是上边分配下来的两室一厅。
白天大家都工作去了,陆沉星和沈清越绕了个路,从后边的巷子来到十七指引的后门。
陆沉星用精神力稍微一动,锁啪嗒一声就打开了。
两个人猫着身子走了进去,等到进了房子才堂而皇之地站起身子来。
十七提前检测过了,他家里没人。
两人直奔他的书房,果不其然,在抽屉底下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沈清越直接大手一挥把盒子里的东西丢进空间里,又顺手拿着书柜上的一本书塞进去,感觉重量差不多,正要锁住,被十七给打断了。
“等等!宿主,那书里面夹着钱,别留给他。”那声音低沉之中夹杂着一丝迫切。
沈清越果然从里边翻到了五十块,她笑嘻嘻的调侃了一句:“十七,你变坏了噢~”
十七闷声干大事,把这个家里藏东西的地方全都说出来。
冯大强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财产价值起码上千,沈清越毫不客气的把那些都收进空间里了。
连埋在泥土下头的一些金银珠宝也被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