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一星期后冯伟业就从医院回来了,一回来他就大喊着让苏越滚出来,说这肯定是她做的。
大队长一头汗,他又不敢得罪公社干部冯大强的儿子,不然一回去告状上边给村穿小鞋,那整个村都完蛋。
可另一方面,大队长又觉得苏知青很无辜,明明就是冯伟业看上了人家的美貌,找借口让她过去。
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沈清越自己出面了。
“是不是你!上次是不是你搞的鬼?”冯伟业用手指着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沈清越在一旁疑惑的样子,不禁让冯伟业怀疑起自己来。
一旁围观的工人也很好奇,明明那天出事的时候苏知青都不在,为什么冯伟业就指定是她搞的鬼。
“那不是你是谁?”冯伟业振振有词道。
“做人可要讲究证据,否则就是污蔑。”沈清越一点都不怕他,瞥了他一眼嘲讽道。
“你!”冯伟业没想到沈清越居然这么嚣张,“你别得意,等我告诉我爹,看他怎么弄你!”
沈清越笑了笑,“你以为我会怕你?有本事你就去告啊,看看谁会相信你。”
冯伟业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指着沈清越,“你等着瞧!”
大队长见状,连忙拉着冯伟业,“伟业啊,你刚出院,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冯伟业甩开大队长的手,“哼,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说完,他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大队长叹了口气,看着沈清越,“苏知青啊,这事可麻烦咯。”
沈清越看着大队长,摇摇头解释道:“大队长,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听到她的话,大队长却一点都不信,冯伟业在这几个村,仗势欺人已久,大家苦不堪言。
沈清越瞧他那样,也不再多解释。
冯伟业离开了,可没过一会又回来了,拿着一个本子,是这个星期安平村村民做的工分记录。
上次代工考勤的是个老实的谭会计,冯伟业过去拿本子,看到正常记录的安平村的工分,生气地把谭会计骂了一顿。
这会他拿着工分本得意洋洋地回来,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安平村村民因为不服从管理,上周的工分全部撤销为零。
一听到这话,安平村众人纷纷反驳起来。
“凭什么!”
“我们辛辛苦苦干了一周,你说撤就撤?”
“就是,你这也太不讲理了!”
“你对谁有意见,你就扣谁的分呀,干嘛牵扯这么多人!”黎燕玲在一旁不满道。
冯伟业双手抱胸,冷笑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说了算!不服气的可以去找我爹!”
安平村的村民们顿时哑口无言,他们知道冯大强在公社的地位,谁敢去惹他呀。
“冯伟业,你别太过分了。”陆沉星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警告。
然而,冯伟业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过分?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过分!”
他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冷笑道:“看来你就是那个苏知青的傻子老公吧?看你这样说话还挺利索。”
说着,冯伟业就挥拳向陆沉星打来。陆沉星反应迅速,一个侧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反手一拳,将冯伟业打倒在地。
冯伟业的狐朋狗友见状,纷纷上前想要帮忙。但陆沉星身手敏捷,很快就将他们一一制服。
冯伟业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却也不敢再轻易动手。
“你还敢不敢扣我们的工分?”陆沉星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冷冷地开口道。
“不敢了不敢了。”他求饶道。
一旁的朋友在旁边看着敢怒不敢言,剩下的人更是不敢插手。
沈清越在一旁插话道,“再敢滥用私权看看?或者回去试试告状?除非你不来了,否则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紧接着她又转头对其他人警告道,“今天的事情谁敢说出去,到时候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们了。”
沈清越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用精神力给其他村围观的人催眠了一下,稍微篡改了记忆,变成这几个狐朋狗友互殴。
这么整一套,也有些大汗淋漓。
冯伟业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甘心。他捂着疼痛的肚子,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向父亲冯大强告状。
“爸,你要给我报仇啊!”冯伟业哭丧着脸,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冯大强一听儿子被打了,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眼睛,怒吼道:“谁?谁敢打我儿子?我非要让他好看不可!”
冯伟业见父亲这么生气,心中暗自得意。他趁机添油加醋地说:“就是那个安平村的陆沉星和沈清越,他们不仅打了我,还说要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冯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