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先生,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如此不负责任,只会推卸责任,瑾灿他们昨天回来的时候衣服都被撕烂你还说什么小打小闹!”
白鸢本来就很讨厌这个学院里的学生,现在连带着也很讨厌这些教书先生,只会对她们和稀泥。
“有些学生顽劣,自己弄坏了衣服回家却说是学院里的人欺负他,家长找来理论却发现是误会的事比比皆是,我们如何管的过来?”那先生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应对自如,一看就是早已对这种场面练就了一张好嘴。
“你不负责任,枉为人师。”白鸢立刻反唇相讥。
“娘子何出此言,你再如何无礼与我,也没什么用,我们授业学院只管学子的学业,其他事一律不会插手。”那位先生不怒反笑,反而笑着不紧不慢的说。
顾洛唯站起身来冷冷的说,“先生,竟然你没有办法处理,那我们就只能按照我们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了。”
“两位娘子请便。”老先生翻开那本册子,一副送客的架势。
“走,小唯不必和这种人多说。”白鸢拽着顾洛唯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走到一半,白鸢突然
停了下来,顾洛唯好笑的问她,“怎么了停下来,是不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该去哪儿啊?”
白鸢红了耳朵,嗔笑道,“小唯,!”
“咱们现在就去找李致宁了解一下这里闹得最凶的那几个孩子是谁,到时候再看看他们到底怎么说。”
白鸢的手指渐渐收紧,冷冷的说着,“他们要是再敢对瑾灿他们下手,我绝不手软。”
“可以,但要注意轻重,千万不能动刀。”顾洛唯认真嘱咐她,“到时候要是一不小心伤了哪个孩子,我们可要赔许多钱,那就太不划算了。”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白鸢昂了昂下巴,胸有成竹道。
顾洛唯她们到了教室外的时候,正好敲了下课钟,顾洛唯便看见李致宁正在教室外站着与几名学子在交谈。
顾洛唯立马同李致宁打招呼,“致宁!致宁。”
李致宁立马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小唯婶婶,白鸢姐姐,你们都来了?”
“对啊,致宁,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想知道这里闹得最凶的孩子是哪些,我们好去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哪些矛盾才好解决此事。”
李致宁立马跟她们详细说了,这学校里最为嚣张的学生们总是会在课间的时候站在学院外的那棵最大的树下。
“他们经常对路过的学子评头论足,若是出言挑衅还算是轻的,更有甚者会围堵学子暴打他们一顿。”
“可恶,这些人人都没人管管吗?”白鸢咬牙切齿道。
李致宁也很是苦恼,“他们人多势众,在这学院里又与某些先生关系匪浅,得罪了他们在这儿学院里便是待不下去的。”
“放心吧致宁,我们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的,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拳头最硬。”白鸢冷冷的说道。
顾洛唯连忙捂住白鸢的嘴,笑着对李致宁说,“那好,致宁你先回去吧,谢谢你了有时间来我们家吃饭。”
“好的婶婶,姐姐,致宁先回去了。”
告别了李致宁,顾洛唯到了他说的那棵最粗的树,那是一棵年岁很大的黄桷树,肥大的树叶粗壮的树身,那树身都要八名成年男子手牵手才能围住。
几名身穿青衿的学子正站在树下,不知在吃着什么,嘴里动个不停。
看见顾洛唯他俩,那几个学生还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
他们,而后开始嬉笑着。
白鸢的拳头当即握紧,顾洛唯走到他们面前,那几个孩子依旧很是嚣张,看着顾洛唯率先问她,“你是谁?”
丝毫不讲半点礼仪。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们几个问题。”顾洛唯不答反问,嘴边含着盈盈浅笑。
“老女人,我们为什么要回答你?可笑。”那名学子当即张嘴大笑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却不笑,看起来很是怪异。
“为什么要回答我们?”白鸢举起自己的拳头,弯了弯唇角笑着,“你马上就会知道为什么要回答我们了。”
“可笑,就凭你们两个老女人,还能拿我们怎么样?”那学子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他依旧邪笑着。
“老女人?”白鸢眼神一冷,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出一拳,那学子不过一眨眼,白鸢的拳头就定在了他的鼻前,那人立马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另外一人一脚踢了过来,白鸢头也不回的反手打去,那人立马侧身要躲,白鸢却立马一个侧抬腿反踢到那人的背部,那人立马被踢趴在地上起不来身,白鸢便飞跃而起直接轻盈立在了黄桷树
的枝头上。
那帮人立马看得瞠目结舌,立马规矩起来。
“那现在你们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