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答的沈玉笙很是满意,看着这满屋子的红色有些心虚,好不容易说完回过神来的乔音一脸不悦。
沈玉笙偷偷摸摸的钻了进去,结果还没碰到被子就被人一把撩开了,粗鲁至极实在是有辱斯文。
可惜了,面对她家相公这张颠倒众生的脸,这动作潇洒极了,一点也不流氓,一点也不粗鲁,反而很是好看,果然脸决定一切。
咽了咽口水,露出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委屈的拉了拉他的一局:“相公,人家也是逼不得已的,再说了你不也是同意的嘛?”
乔音扶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那也没让你这么做啊!谁让你穿嫁衣的?”
啊?成亲不懂事要穿嫁衣的嘛?沈玉笙表示很是无辜啊!
眼中的怒火很快被浴火代替,原本的怒气消失殆尽,对上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时候,乔音觉得自己都走不动了,真想死她身上得了,长叹了一口气,艰难的抬起头。
沈玉笙以为他气消了,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扬起头就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下巴。
喉咙一紧,深深的看向她,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一个发神某个人就被压了下去。
沈玉笙惊慌失措:“相公,你要不要喝些酒暖暖身子?”
某人咬牙切齿:
“不喝。”
举手投降的沈玉笙表示招架不住,脑子乱七八糟的做着最后的挣扎:“那你要不要……要不要。”
他的声音好听极了,笑起来让人忘乎所以,手指划过裙摆,对着她的眼睛笑道:“什么也不要,就要你。”
以至于守在屋外的绿韶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躲开了,王爷和小姐也真是的,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人家的皇宫啊!若是被上官枭知道了是要被气死的。
不过幸运的是,上这里并没有什么人,非常的适合二人卿卿我我。
“殿下,您还不睡啊?这是?”白虎端着些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上官
枭目不转睛的盯着封信,看起来很是凝重和忧愁。
上官枭将手中的信递给他:“你看看 三弟还真是厉害啊!娶了南宫音的姑姑不说,居然还背地里和平南同流合污,怪不得每一次我梁国大军的动向平南都一清二楚,原来他是内贼啊!”
白虎呆若木鸡,许久这才道:“可是陛下可是非常的信任三皇子的啊!三皇子骁勇善战,而且他有不少的兵权,没有道理非得和平南同流合污啊!除非这个人是南宫音的姑姑。”
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确实如此,这个人其实是南宫翎的可能性要大一点,毕竟南宫翎可是南
宫音的姑姑啊!据说他这个姑姑从小到大最疼他了。
慢条斯理的喝着粥,一身鲜红的衣袍衬得他脸色更加阴郁:“说的也是,毕竟是个女人,这种事情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白虎将书信焚烧,回过头欲说还休的看着上官枭。
察觉到他的目光,上官枭抬起头:“怎么了?”
犹豫了半天,白虎低着头眼神飘忽,有些心虚的道:“福禄公公说近日来陛下身体不太好,还吐血了,希望殿下前去查看查看。”
上官枭冷笑:“本宫在东宫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怎么没来看一看?如倒是想起来有我这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