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沈玉笙困难的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的时候嘴被人吧唧亲了一下,一睁眼就是她那一身狼狈的相公,嘴角带着些浅浅的笑意。
麻溜的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如同等待着晚归的丈夫一般,沈玉笙靠他身上细细的嗅了半天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感受到一股子的寒冷。
终于乔音捧起她的脸,一脸兴奋的看着她:“今日为夫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眼前的人风度翩翩,墨发玉冠,看得出来是可以打扮了一番的,沈玉笙嬉皮笑脸的半眯着眼看着他,双臂环抱着他的腰肢舔了舔嘴唇道:“什么事情,
相公这么开心?”
捏了捏她的脸意犹未尽的道:“还记得上官御嘛?”
沈玉笙点点头:“当然,上官枭的父皇,怎么了?”
拉着她躺了下去,自己则是掀开被子也躺了下去,一手怀抱着美人,慢悠悠的道来:“上官御以前可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大将军,你可知道?”
沈玉笙不满故事的开头,没好气的抬起头:“相公,你可不可以别一直问,你说完再问好不好?”
知道她是急性子,乔音无奈的笑了笑将她按下去,便开始了不停歇的叙述。
“后来他一直征战四方,但是打到平南的时候,眼
看就要胜利了却突然的撤兵,然后先皇便趁此乘胜追击,后来双方打成了平手,再后来上官御便再也没有带兵打仗了,回了梁国以后郁郁寡欢的。”
“哪时候众说纷纭,有的说他病入膏肓了,有的说他年纪大了不想再造杀戮,可事实如何没有人清楚,知道梁国的皇后,玉如意去世,大家纷纷猜测他是因为失去挚爱的缘故。”
沈玉笙觉得不对劲的打断:“可是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不应该是更加疼爱上官枭嘛?为何还要将上官枭关了十多年?这说不过去啊!”
乔音换了个姿势继续道:“你这话
一点也不错,但是你不觉得真是一种保护嘛?”
沈玉笙犹如晴天霹雳的呆滞住了,要是这么说的话,这梁国上上下下其实都是被上官御算计了,就连他自己的那么多的儿子也是如此,只不过都是在为上官枭铺路而已。
捂着嘴沈玉笙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看着自己家相公的眼神都带了些钦佩:“相公……你也太厉害了,这也能够查到。”
对于她的赞美,乔音很是受用,毫不谦虚的点点头:“但是有一点我没搞明白。”
总算是找到一点点的存在感的沈玉笙来了精神,从被子里面又拱了出来:“
相公哪里不明白,跟妾身说说呗!妾身或许能够明白。”
“他为什么不将来龙去脉告诉上官枭,反而让自己的儿子这么怨恨自己呢?”
沈玉笙摇摇头,她也不清楚上官御所作所为意义何在。
若真的是愧疚的话,按道理应该是更加珍惜这个他们爱情的结晶,没有道理还让自己的骨肉被关押了这么久,对自己恨之入骨啊!
叹了叹气,只觉得命运弄人,不过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也就好下手了,扯了扯他的衣襟沈玉笙笑得很是狡诈:“那么接下来相公打算如何出击呢?是坐山观虎斗?还是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