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是郊外的一片树林子,周围很荒凉,只有几棵参天大树遮盖着阳光,空气清新干净,倒是个好地方。
“这地方实在是太偏了些,齐二姑娘到底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率先过来,怕是容易出事。”婉宁的话音才落,马车就颠簸了起来。
她没坐稳,竟然直接撞进了傅益桓的怀里。
她的手胡乱抓着,也不知道碰到了傅益桓的哪处,却是直接红了脸。
她连忙坐稳了自己的身子,羞着脸不看看傅益桓,嘴里头支支吾吾的:“公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竹青!怎么回事!”傅益桓开口呵斥,声音沙哑。
竹青的声音却带着些许的慌张:“公子,后头有人跟着,小的只能快些,如今已经将那些人甩掉了。”
“跟着?可是有人要对公子不利?”婉宁自己都没察觉声音里的担忧。
傅益桓眉头一挑,却不见任何的着急:“还不知道,不过已经跟了我几日了,就是不知今日是冲着谁来的。”
婉宁虽听不懂,可看样子,傅益桓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
“瞧着样子,倒还是前几日跟着公子的那些人。”车帘外传来了墨奕的回禀。
傅益桓闻言冷笑一声吩咐道:“墨奕,驶回大路上去吧,人家都搭了台,咱们不登台唱上一句,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婉宁本就听得一头雾水,如今见还要唱戏,心中的狐疑便更上了一层楼。
只是想到傅益桓肯定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话到嘴边她还是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墨奕在外面应了一声,马车很快就驶回了大路,随着马车逐渐变得平稳了一些,傅益桓的手却是不老实了起来。
“公子,别……这可不是在府上……公子……”婉宁看着撩开自己衣裳的大手,硬着头皮就出言劝说了一句。
谁承想她这不劝还好,劝说的话音还未落下,傅益桓手下的动作便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一把就把她的外衣给扯了下来,如今隐约能够瞥见婉宁衣服里面的几缕春光了。
婉宁就觉得一股热气直接升腾到她的脸上,立刻压低声音开口:“公子,您先停手……最起码不要在这,就算不会被人看见,却也是会被人听见的啊。”
“听见?”傅益桓闻言顿时冷笑一声,“我还就怕他们听不见呢?”
说着话,他还故意在婉宁那处柔软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唔!”婉宁被这阵偷袭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尖叫出声,但是却又想起如今可是在外面,便立刻紧紧捂住了嘴。
傅益桓见状皱起了眉头:“你捂着嘴作甚?再叫大声一些。”
婉宁心中纳罕,难不成是傅益桓最近被衙门的公务搅得心烦,也就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癖好?
“再叫大声一些!”傅益桓却是不知道婉宁心中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反应,索性就直接上手捏上了她的脸。
婉宁疼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就尖叫了一声。
这声音顿时传出去好远,不仅马车外的墨奕听了个清清楚楚,就连重新追上了马车的那一行人也是听得分明。
那一行人俱都是黑衣,只有前面领头的人是一袭青衣。
在听到这声尖叫之后,青衣人顿时停下脚步摆了摆手。
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停下,左右两边的两名黑衣人上前询问道:“公子,怎么了?”
“这旁人都说,傅益桓向来不近女色,看来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也不枉咱们在他屁股后面跟了这么多天。”青衣男子嘲讽地笑道。
两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才上前问道:“那咱们还继续追上去么?”
“追,为何不追?”青衣男子大手一挥,“这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成双,不抓傅益桓个先行,只咱们这般说又有谁会相信呢?”
黑衣人不敢怠慢,立刻跟着青衣男子的脚步追了下去。
只是青衣人的心中却还有句话没有道出来,他可没有闲心把傅益桓的风流债给挖出来,只是想让齐家对这个未来女婿不满罢了。
不过这些话语,后面的这些黑衣人却没有资格听到。
一番折腾,婉宁已经气喘吁吁。
好在外头突然响起了竹青的声音:“公子,他们跟上来了。”
如此,傅益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千万别叫他们跟丢了。”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再低头看怀里的婉宁,喉结滚动,只觉得燥热。
婉宁整好了自己的衣衫,刚准备询问的时候,傅益桓却直接拉着人从车窗跳了出去。
黑衣人自是看到了这一闪而过的影子,立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凑到青衣男子的身旁。
“公子,方才好像有人从车窗跳出去了!”
“走!追上去!”青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