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阳熠还贴心地道:“红酒对女人好。”
她脱口而出:“我不喜欢红酒。”别把理由冠到她头上来。
纪芯眼看这一顿自己付不起了。只能大着胆子开口:“平日你们生意场上经常喝酒,私下小聚就免了吧,酒多伤身。”
阳熠懒洋洋道:“我失眠,不喝点酒很难睡得着。”
睁眼说瞎话。
纪芯别开脸,自言自语地小声吐槽:“睡不着你吃安眠药呀。”喝酒干什么!
阳熠耳朵灵敏得很,他听到了!
反正他阳二少不理,自己说什么过分的话都行,别人要是顶一句嘴,他不肯!
“吃安眠药做什么?睡死了大家都没机会,喝点小酒,氛围又好,说不定还能让你得手呢!”
纪芯僵硬着颈脖盯住他,他在侮辱谁呢?
一晚上的装模作样让阳熠烦了,直接狠绝。“请人吃饭就得有请人吃饭的样子,点瓶酒都扭扭捏捏的,谁还缺这点钱,你舍不得花钱,开口!大方承认我还敬你是一个吃用节俭的人。”
吴际扶额,能不能把二哥已经当纪芯是自己人了?因为他这些“亲切的话语”只有对自己人才特有的。在外很高冷,私下很疯癫。可是,纪芯毕竟是女孩子,又不像他们男人皮糙肉厚的,耐骂,这样揶揄一个女孩子,真的好吗?说好的风度呢?
纪芯秒变化石,想扑上去用浆糊把阳熠的嘴巴粘起来。刚才自己还垂涎他的男……色,是不是上回磕坏脑子的后遗症发作呀!
说得如此难听,简直就是妇人恶毒的嘴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纪芯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舍不得钱呀,我的经济状况您是知道的,我消费不起动辄六位数的酒。”
“知道消费不起,就自量一点,请什么吃饭?打肿脸充胖子。”
“穷人就不能请吃饭吗?”
“不是不能请,是不能请吴际。”阳熠冷酷道:“你为什么要跟吴际套近乎?别以为搭上他这条船,就能帮助自己站稳脚跟,太天真。”
纪芯脱口而出,不自觉地解释,“我没有!我就是因为上次视频的事情连累了他,请他吃顿饭以示歉意。”
阳熠头顶的乌云突然被拨开了,豁然开朗,心情骤然好了许多。可惜,死鸭子嘴硬。“是不是存心不良,你自己清楚,我毕竟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阳先生,你非要把所有人都想成这么功利吗?”纪芯言谈也越来越“大不敬”。
“不要把‘所有人’拉下来陪你顶罪。”阳熠倨傲地命令,“以后你找吴际吃饭,得先经过我同意。还有,不许再带他去不入流的地方做大保健。”
不入流?大保健?
纪芯不乐意了,捍卫到底,“我那个地方可正经了!”
“正经地方?关在里面两三个小时的,孤男寡女,我都替吴际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