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提了,那个朔风公子就是个冒牌货,半个月了只知吃喝玩乐,连清真的影子都抓不到,已经下大狱了,陛下说您才是姜国唯一的国师,以后他绝不会再听信旁人谗言猜忌您和侯府了。”
“是吗。”方落月露出浅浅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可惜我已经厌倦当国师了,你请便吧。”
说完她就认真和自己对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
李福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只得退到门外干站着,
恍惚间,他似乎瞧见国师房中被烛火打在门上的影子有两个,深深浅浅交叠在一起。
待他揉了揉眼睛想细看时,屋中的烛火已被吹灭。
他就这么站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皇帝也抵达枫叶子镇。
见到方清源的第一眼,他就禀退左右,抱住他的胳膊不松手,痛哭流涕道:“方清源,咱们四十多年的兄弟,你可真狠心啊,就把朕一个人扔在空荡荡的皇宫,自己带着老婆孩子跑到这里潇洒,你对的起朕当年的让妻之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