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怎么可能生不了孩子!”
赵老爹低声道:“是不是他小时候那次被家里的驴给踢坏了,赵家九代单传,怎么就这样了呢?”
“儿子,咱再请大夫,刚才肯定是个江湖骗子,不会看病,咱肯定没事儿。”赵大娘故作镇定的声音传来。
盛宁致调整情绪,赫然出现在一屋子人的面前。
从前指责盛宁致不会生孩子的赵家三口,看见盛宁致后,各个三缄其口。
春花笙扑过去,拉着盛宁致的双臂说:“夫人,咱再给大人请个大夫,这个大夫肯定不准。”
盛宁致打量着面色涨得通红的赵清叙,又瞧瞧十分不自在的赵家老两口,道:“随便吧。只是,你们别讳疾忌医就好。传宗接代是大事,要是连个孩子都不能生,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您说是吧,娘。”
这话是过年的时候,赵大娘在饭桌上对盛宁致口出的恶言。
赵大娘愣了一下,蹦起来指着盛宁致骂道:“你少在这儿拿我说我的话怼我,刚才就应该让大夫给你也看看,你肯定也生不出来!”
盛宁致大笑几声:“娘,你还是抓紧给老爷请大夫吧。”
说完,盛宁致转身要离开。
“你怎可如此对母亲出言不逊!”
赵清叙的声音骤然间如雷鸣般炸响,夫的一纸诊断带来的怒火和羞愤,尽数倾泻在了盛宁致的身上。
“这不是我说的,是娘自己说的。”盛宁致的话语,清冷如冬日晨曦中未散的薄雾,淡淡道:“既然老爷也觉得这话不妥,当时为何没有站出来替我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