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啊,这个贱妇偷野男人被我家主人当场抓获,野男人当场杖毙!
老爷说了,沉塘之前把这破鞋游街示众,让父老乡亲都好好看看她的嘴脸,各家有什么脏的臭的都赶紧拿出来招呼这个贱人,但凡卖力的我们老爷通通有赏。”
一边敲锣一边念通稿,街道两旁很快就布满了人,朝女子丢什么的都有,垃圾泔水,甚至还有泼粪便的,袁庭芳捂住口鼻拉了拉照夕湖。
“夕姑娘快走吧,臭死了啦。”
照夕湖眉头紧了紧,那个女子好眼熟哦,啊,她想起来了,这不是柳仙庙见着的那个妇人嘛,她还给了她肉包子呢,她犹记得,那女子穿着破烂但礼节规矩挺好。
看着那女子眼神空洞的模样,照夕湖心中一阵不适,她正要开口,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一个青年,他满身尘土,穿的青色学子衫已经破烂,头上的纶巾也松了,几缕头发掉落下来,配上脸上的几处乌青显得他更加狼狈。
他刚冲出来,转眼就被几个家丁捉住,连拖带拽的往巷子里拉,照夕湖看了一眼那家丁的穿着,显然是和街上游街的是一家。
“娘,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娘!”
青年的嘶吼声传来,带着深深绝望,仿佛他就是一头困兽,随时准备鱼死网破。
那妇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她空洞无神的眼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干枯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囚车,却也只是无声的望着青年,嘴唇翕动,似是在无声说着什么。
照夕湖眉头紧蹙,她看不懂唇语,但她刚看到了,那女子的舌头没了……
“小白,你们两个去帮帮那个学子,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
小白显然就等着照夕湖的多管闲事呢,他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拍拍许难平就朝着巷子那边过去了。
袁庭芳捏着鼻子,奶声问:
“你真要帮她啊,那现在怎么做呢?上去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