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眼皮在打架,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沈雅媅透过不太清晰的光线,感觉床头站着一个人,可等她想看清楚一些时,人又不见了。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门。
“可算是醒来,,猪圈里的猪都没你能睡。”君宴泽靠在门口,抱着胳膊,欣赏着沈雅媅的新造型。
沈雅媅没好气地说:“你去把猪打二十大板,看看他今晚会不会被端上餐桌!”
君宴泽嗤笑一声,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你不是伶牙俐齿很会说吗?怎么一上来就被新县令打得这么惨?”
沈雅媅沉默了一下,才低声说:“我不挨打,他就要打我哥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总不能连累他。”
君宴泽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你们倒是兄友弟恭,家庭和睦。”
沈雅媅不知道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但是她大概能猜到一点:“我们就是种田的,当然得齐心协力,你们那家大业大的,可不得好好选一个继承人。”
君宴泽半晌没说话,好半天才说:“从前总是嚷嚷着要我恢复记忆之后还你人情,这一次,我救了你们两条人命,可以抵消了吧?”
沈雅媅艰难的点了一下头:“可以了。”
沈雅媅感激又真诚的看着君宴泽:“这一次,真的是多谢你了。”
君宴泽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你知道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