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间的烟被拿开,那种灼烧感突然没有了。
是丁安夏多管闲事地帮他扔了烟蒂。
杭承一直相信疼痛转移法,如今没有手痛压着,心脏都不舒服起来。
“你干嘛。”
他脸臭臭的,那种云淡风轻四十五度角悲伤的感觉瞬间淡去。
丁安夏淡定地又给这个资本家点了八根烟,一根指缝一根。
想让它慢慢燃烧,每个手指头都灼伤一遍,以报她辛苦做饭却被糟蹋的仇。
“老板,多抽抽,抽多早死早超生。”
杭承看着满手的烟,下一刻十指张开,所有烟掉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面前这个女人是要开解安慰他,他都做好准备将她赶出去了。
结果来这死出。
“……”
他指着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转身就去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留丁安夏独自面对残渣。
就……无语!
生气!
“钱难挣,屎难吃。”她不禁哼唧出声。
“失恋就失恋,装什么忧郁男,恶心,恶心!”她把残渣一点点弄进垃圾桶。
“美女能看上你这么个鬼才怪。”丁安夏又拿来抹布一点点擦。
总结:“没风度的东西。”
她不知道衣帽间不隔音。
正在挑衣服的杭承一脸黑线地听完了全部。
本来忧郁得快爆炸的心瞬间变成气得要炸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刷的一下打开房门。
对心不甘情不愿收拾东西的丁安夏大声:“那是我妈,你胡说八道什么!”
其他吐槽他的就算了,怀疑他母子乱伦,这算怎么回事!
丁安夏惊恐回头:“嘎?”
都听到了?
嘶——
杭承快步逼近,丁安夏忍不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