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空听后,心中更是好奇:
“这张宗也算是我一手提携起来的……他为何会对云海茶楼如此看重?”
赵让沉思片刻,开口道:“看来,这云海茶楼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福伯,您还知道关于这家茶楼的其他事情吗?”
福伯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奴不知该不该说。”
“福伯,您但说无妨。”赵让鼓励道。
“老奴曾听闻,云海茶楼背后,可能与皇室有所牵连。”福伯小心翼翼地说道。
元明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福伯,您是从何处听闻此事的?”
“有一次,老奴在茶楼中无意间听到一些客人在谈论此事。他们似乎对云海茶楼颇为忌惮,提到了皇室与茶楼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联系。”福伯回忆道。
赵让与元明空相视一眼,均感到此事愈发扑朔迷离。
云海茶楼不仅与查缉司有关联,甚至还可能与皇室有牵连。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家茶楼?它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福伯,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福伯叹了口气:
“少爷,七皇子,老奴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老奴虽然不懂你们的事情,但也知道必定有大秘密!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夜色已深,赵让与元明空却仍无睡意。两人在书房中密谈许久,试图理清这纷乱的线索。
云海茶楼、神秘琴师、“云公子”、查缉司张宗以及可能的皇室牵连……这一切究竟有何关联?
“赵让,你
觉得福伯的话有几分可信?”元明空率先打破了沉默。
赵让沉思片刻:
“福伯跟随我家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他虽然爱唠叨,但从未说过谎话。我相信他所言非虚。”
“那也就是说,云海茶楼背后的势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元明空眉头紧锁,感到一股压力。
“确实如此。而且,我们现在所掌握的信息太少,难以做出准确的判断。”
赵让思索片刻,继续说道:
“明日,我们先去找西门大壮和公主元可欣会合,然后再一起去查缉司找张宗。”
“找张宗?”
元明空挑眉。
“你是想直接问他关于云海茶楼的事情?”
“正是。”
赵让点头。
“既然福伯说开张那日看到张宗亲自去云海茶楼道贺,那他必定知道一些内情。我们直接去找他,或许能问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但张宗……我越发觉得这个人难以捉摸,他未必会轻易告诉我们真相。”
元明空提醒道。
“这我知道,”
赵让胸有成竹的说道。
“但有时候,直接了当的问法反而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我们手中还有两张王牌——你和公主元可欣。我想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同时驾临,张宗就算再狡猾,也不敢轻易得罪吧?”
元明空闻言,十分赞赏的说道:
“赵兄总是能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计策。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明日一早,我们便去跟西门兄还有可欣汇
合。”
两人商议完毕,便各自回房休息。
夜色中的别院再度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