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云海茶楼可有什么新鲜事儿?我们这等闲人,可是好奇得很呐。”
那伙计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哎呦,客官,您可真是找对人了。咱们云
海茶楼啊,每天都有新鲜事儿,不过最近嘛,倒真有一件事情挺让人津津乐道的。”
“哦?何事如此引人关注?”赵让好奇地问道。
“咱们茶楼最近来了一位神秘的琴师,那琴声可真是天籁之音,每日只演奏三曲,却让人回味无穷。”伙计兴致勃勃地说道。
元明空闻言,与赵让对视一眼,心中均想:这琴师莫非与“云公子”有关联?
赵让继续追问:“这琴师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高的造诣。”
伙计摇了摇头:“说来也怪,这位琴师总是蒙面演奏,从不露真容。咱们茶楼的客人们都好奇得很,却也无从得知其真实身份。”
元明空听后,心中一动,说道:“小哥,不知我们是否有幸一听这位神秘琴师的演奏?”
伙计笑了笑:“二位客官来得正是时候,今晚便有这位琴师的演奏。不过,想要听曲,可得早些来定个好位置,毕竟咱们茶楼的客人们都是慕名而来的。”
赵让与元明空相视一笑,决定当晚便来一听究竟。
夜幕降临,云海茶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赵让与元明空早早地来到了茶楼,选了个靠近舞台的好位置。周围的客人们议论纷纷,都在期待着今晚的神秘琴师。
终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一位蒙面琴师缓步走上舞台。他身着黑衣,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琴声悠扬响起,如清泉流淌,如山谷回音,让人沉
醉其中。赵让与元明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欣赏。
演奏结束,客人们如梦初醒,掌声雷动。神秘琴师却只是微微鞠躬,便悄然离场。
赵让与元明空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茶楼后院。只见那位神秘琴师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仰望星空。
赵让轻声问道:
“阁下琴艺高超,令人佩服。不知阁下是否愿意与我们交个朋友?”
神秘琴师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却并未说话,便转身离去,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这位神秘琴师显然不是易于接近的人物。
既然今晚无法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线索,那便只能另寻他法。
赵让只能带着元明空离开了云海茶楼,回到了自己在皇城中的一处别院。
这座别院虽不算豪华,但却处处透露出一种清雅脱俗的气质,与赵让的性格颇为相符。
福伯看到赵让回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连忙上前嘘寒问暖。
“少爷,您回来了!”
福伯关切地问道。
赵让笑了笑,拍了拍福伯的肩膀:
“福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我没事。”
福伯闻言,继而转向元明空行礼:
“见过七皇子殿下。”
然后又转向赵让道: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饭后的闲聊中,福伯停了近来的情状,也是唏嘘不已……突然插了一句道:
“少爷,您是不是刚从云海茶楼回
来?”
赵让一愣,随即坦然承认:
“是啊,福伯。今晚一位神秘琴师的演奏。”
福伯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少爷,您不知道,那云海茶楼……唉,老奴本不该多嘴,但实在是不放心您。”
赵让与元明空对视一眼,均感到了几分诧异。
福伯平时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此时却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有所顾忌。
“福伯,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赵让温和地说道。
“您是我最信任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福伯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了他所知道的一些关于云海茶楼的往事。
“少爷,这家云海茶楼,自从开业之日起,便与众不同。老奴记得,那日茶楼开张,红绸飘扬,鞭炮齐鸣,整个皇城都为之震动。”
赵让与元明空静静地听着,福伯的每一句话都似乎隐藏着深重的秘密。
“开张那日,老奴亲眼看到查缉司的张宗大人亲自前来道贺。那张宗,平日里可是个威严的人物,但那日却是笑容满面。”
赵让眉头微皱:
“查缉司的张宗?他为何会亲自前来?”
福伯摇了摇头:
“其中的缘由,老奴也不得而知。但张宗大人当日还特意对周围的住户和商家都打过招呼,要我们对云海茶楼照拂一二。这样的举动,可不是一般茶楼能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