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宣玉嘴皮硬,也了解沈南瑾的脾性,他要是真的要下毒,只会让宣玉给她下。
断然没有胆子敢动皇帝乳母。
可宣玉敢,若东窗事发,左不过他的祖母身亡,再怎么样那毒是查不到他身上,他依旧可以如今日般全推到沈南瑾头上。
就是这份怀疑让崔雪时假装出府,实则一直立在祠堂窗外,她知道宣玉这位奶娘会开口问。
也知道宣玉做了亏心事,一定会告诉信任之人,毕竟一个人若是藏了个无人知晓秘密,心里绝对又慌又乱不好受。
就像当初她揣着沈阙的秘密一样,夜里就没睡过好觉。
宣玉见她不说话,心里是又有气愤又有惊惶,“崔雪时,你真有意思,还平白耍这一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崔雪时踩在宣玉腿上让他不得动弹,继而蹲在他身前,“字都没学明白,就别玩儿什么歇后语了。”
“解药呢?”
崔雪时想起了罗淑娴在这府上递给她的那碟广寒糕,那日是她回忆起前世才没吃下去。
但罗淑娴肯定是不敢杀了她的,顶多让她晕过去,所以罗淑娴必定有解药。
崔雪时在问宣玉解药时就已托青峯去罗淑娴房内寻,所以她也是要看宣玉的表现。
若他乖乖拿出解药,那被他玷污的姑娘,她或可去解决,也好让外祖母不那么操心。
宣玉本是想等给那小婊子银子解决此事,再悄悄喂祖母喝下解药,眼下只得说:“我…你们转过去…”
崔雪时皱眉不解,只见他的手要伸去衾裤里头才站起来转过身。
要不还是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