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香的话音刚落,杨氏立刻犹如猛虎一般冲了上来,死死地拉住了县老爷的官服,同时嘴里还大声喊着冤枉。
“老爷啊,请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
杨氏如此冒失的行为,成功地激怒了县太爷。
“好一个大胆的刁妇,竟敢在公堂上如此喧哗吵闹!”
随着县太爷的一声怒喝,两旁立刻冲出了两名如狼似虎的官差,他们迅速上前抓住杨氏,并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了下去。
县太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十分不悦,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缓缓地回到了公堂上坐下。
接着,只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整个公堂都为之震颤。
“本官问你们,究竟是谁要来审案?”
此时,张财祖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是……是……是……是……草民……张狗屎。”
县衙门口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名字可比那狗蛋狗娃之类的有趣多了。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惊堂木响,门口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张财主声音颤抖地说道:“回禀大人,小民要状告的正是那张彩香。她不但将我们张家的祖传玉佩拿去当了,而且就在前段时间,她还打伤了我的妻儿,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做主啊!”
县太爷听罢,眉头微微一皱,看向张彩香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张彩香赶紧跪了下来,但她昂首挺胸,声音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回大人,那块玉佩其实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母亲曾经告诉过我,这块玉佩是我姥姥留下来的,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啪!”
惊堂木再次被重重地拍下。
“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本县就问你们一句,这玉佩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问题又绕回了,之前张彩香问出的那个问题。
张彩香巴不得县老爷这样问。因为她在路上遇到赵大壮的时候,向他诉说事情的原委的同时,已经把那块玉佩塞进了赵大壮的衣服里面,并暗示了赵大壮。
“张狗屎你先说!”
县太爷直接点名。
“我,那个……”
这张财主根本没见过玉佩,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憋红着脸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启禀大人,我父亲年事已高,记忆力不太好,就由民女说吧!”
张彩霞见状,跪着往前挪了两步说道。
那玉佩她是见过的,上次她定亲的时候,张彩香回娘家,她看到张彩香佩戴过一次。那玉佩整体呈现出一种温润的绿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玉佩的形状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上还点缀着精美的纹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飞走一般。而且,在玉佩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璀璨的宝石,
一开始她也没有留意过这块玉佩,还是她的未婚夫提醒了她。告诉她说自己姐姐脖子上佩戴的那块玉佩价值连城,非常珍贵,她这才注意到它。
“小女子拜见大人,小女子正是穆秀才的未婚妻,”
张彩霞在自我介绍时提到了自己的未婚夫。然后,她根据记忆详细地描述了玉佩的形状。
“大人,那块玉佩呈现出蝴蝶结的形状,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绿色光芒,玉佩的中央镶嵌着一颗璀璨的宝石……”
“赵夫人,您看看……”
当县太爷与张彩香交谈时,语气变得格外温和。
因为在他们身后有位重要人物正在注视着。
张彩香挺直了身子,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她说得不错,玉佩的确是蝴蝶形状的,中间也确实镶嵌了一颗宝石。但这块玉佩上刻有字迹,我想请教一下我妹妹,玉佩上刻的是什么字?又刻在哪个位置!”
说完,她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张彩霞身上。
“张彩香你好大的胆子,为了私吞这块玉佩,你竟敢私自在上面刻字,你可知道这是我们张家的传家玉佩,你就这样生生毁了玉佩!你太过分了。”
张彩霞一听张彩香的话,脑子一转,立刻又想了一个对策。那就是诬陷张彩香在玉佩上刻字。
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易配上刻的是什么字,这样直接倒打一耙的话,念他张彩香油嘴也说不清了。而且此时他已经将玉佩当出去了,直接来个死无对证。
“呵呵!”
张彩香一脸鄙视的看着她冷哼了两声。
“大人外面穆秀才求见!”
一位官差从外面走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