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和赵思瑞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颤,江映雪立马从赵思瑞身上下去,坐到一旁,二人望向老夫人,一同说道:
“老夫人,你怎么来了?”
“母亲,你怎么会来?”
老夫人斜了一眼二人,自顾坐到桌前,“我不来,还等着你们玩够了才想起我吗?”
“你知不知道来的不止我,还有凌越儿和那群赵家人。”
“我要是不将人支走,早点来赶来,你们就等着被捉奸在床吧!”
赵思瑞还以为奸情暴露,吓出一身冷汗,“多谢母亲帮忙了,儿子感激不尽,母亲快请用膳。”
江映雪整理好衣衫,对这话不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突然来庄子上,不是说好的在府上打发了就成吗?”
老夫人解释道:“凌越儿收来的钱被偷了,那些个亲戚怀疑是江映雪偷的,就闹着来了调查清楚,我也拗不过,便跟着来了。”
老夫人说着就将筷子一丢,“哼,我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在,简直是荒谬!”
江映雪眉头一簇,满眼迷茫,“银子,怎么会是我偷的?这几天我连她人都没见到。”
“是与不是你去跟他们解释,我可提醒你,这些人哪会管真假,他们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我看你还是早早准备好银子吧。”老夫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又拿起边上另一双筷子夹着桌上的饭菜。
江映雪愤懑拍桌,“怎会这样不讲理?如此诬陷一个无辜之人。”
“你还想跟他们讲道理,天真!”
“没关系雪儿,到时候我站在你这边。”赵思瑞见喜爱的人受气,夹起江映雪喜欢的菜放到碗中,安慰她。
“还是瑞哥哥好。”江映雪心情大好,她有赵思瑞撑腰还怕什么。
老夫人鄙夷,冷嗤一声,拿起筷子吃起面前的饭菜,苦了三天,还是平常这些饭菜也就一般般,但现在却无比美味。
三人正大快朵颐的时候,门口传来嘈杂的人声,不等屋内人反应去开门,门就被破开,屋内三人看着鱼贯而入的穷亲戚,手中的饭立马就不香了。
“我就说我闻到味儿了,就在这里。”
“呦,弟媳该不会是你们商量好的吧,有好东西怎不分享,一人吃独食可不少好。”大伯母这群人也不等人请,随意的入座,开始扫荡美食。
老夫人凶了一眼凌越儿,“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大伯母深吸一口香气,闭眼陶醉,“太香了呗,老远都闻到烧鹅的味道。”
“小心噎死你。”老夫人咒骂道,但她手里的筷子却没停过。
凌越儿不吱声是不吱声,但一开口就引起了矛盾,“这桌好像都是映雪妹妹爱吃的,都是映雪妹妹点的吗?”
凌越儿知道这桌定是赵思瑞点的,但江映雪不会否定她的说法,毕竟二人的关系见不得光。
江映雪欣然承认,“当然。”
凌越儿暗赞,又关心起赵伯康,“那康儿怎么不来吃?康儿可是和你最亲的了。”
江映雪怎会让凌越儿抓住把柄,“康儿在隔壁,我单独给他叫的饭菜。”
“这样啊,映雪妹妹真是有心了。”凌越儿意味深长的笑了,她就怕江映雪不承认。
大伯母口中咽下鹅腿,吧唧了嘴,“差点忘了正事,江映雪你是不是偷了赵凌氏刚要回来的银票?”
“我?偷越姐姐的,你想的太多了,凭我和越姐姐的关系还用偷?”江映雪心想,吃都堵不住她的嘴!
大伯母摇头肯定道:“就是越亲近才越容易得手,你这衣服颜色都和赵凌氏说的相似,况且以马车的脚程,那会儿你恰好路过十里亭。”
江映雪哼得一声,放下碗筷,“这也叫证据?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和我穿的相似的都有嫌疑。”
凌越儿补充道:“可映雪妹妹你哪来的钱叫饭菜,我瞧着云来楼的小厮往康儿那边去,康儿的那一桌和面前这一桌,那可价格不菲。”
江映雪趾高气昂瞅着凌越儿,“我花我自己攒的有问题吗?”
凌越儿微微一笑,“当然没问题,就是觉得映雪妹妹攒了不少,当时怎么没拿出来救急,平白让大家吃了三天苦。”
“我自己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见江映雪越说越烦躁,沉不住气,凌越儿道德压制,“你这就不懂事了,哪有让长辈受苦的道理。”
“你想孝敬是你的事,别扯上我。”
凌越儿假装被江映雪说的无可奈何,小心安慰着:“映雪妹妹别着急,喝口参汤顺顺。”
大伯母就抓住江映雪不放,“当时还说只有一百两,现在却花了快千两,真够让人怀疑。”
江映雪坐不住,起身指着大伯母的鼻子怒呵:“你别乱咬人。”
面对江映雪的指责,大伯母稳如泰山,面不改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