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儿心中害怕被责怪,但在周围人的压力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但是回来的路上被人偷走了。”
老夫人和大伯母异口同声道:“什么?”
凌越儿掩面哭泣,委屈的解释道:“我实在是太累了,就在十里亭休息,结果有人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偷走了银票,我只见是个浅色衣衫人,拿走后立马上了马车,我真的是有罪啊!”
“那你还不快去报官!”老夫人心急,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凌越儿摇头,“没用的,这种事没凭没据的,况且当时四下无人,就是有嘴也说不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官差不会管的。”
见老夫人沉默不语,大伯母也心疼不已那些银子,着急问道:“怎会如此,难道就白白丢了?”
凌越儿叹口气,两手一摊,“也只能我算倒霉了。”
大伯母一心要找回银子,不依不饶,“不行,一千两银子呢?你具体在哪里被偷的?”
凌越儿回想一番,将卫风汇报的位置说了出来,“应当是靠近驿站的岔路口,往左走就能上西山的那条路。”
老夫人觉得耳熟,“西山附近,那不是离咱家庄子挺近。”
大伯母眼睛睁大,面露喜色,“这不是巧了,江映雪才离开去庄子上,说不定他们能碰上小偷。”
大伯母一想到江映雪,心生疑惑,“你是不是还说浅色衣衫,又上了马车?”
“对啊,我被打得晕了一下,但还是隐约看到了。”凌越儿说完还摸了摸后颈。
“江映雪离开时穿的藕粉色衣服,会不会是她?”大伯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凌越儿连忙否认,“不可能,映雪妹妹怎会做这种偷盗之事。”
大伯母本就不喜江映雪,这个怀疑一旦生成,就认定了是江映雪,“怎么不可能,她都能丢下老夫人,拿赵伯康当借口去了庄子,未必不会为了钱去偷。”
“而且偷的是你的,就算计较起来,她也会说是给你儿子花了。”
凌越儿听完觉得大伯母说的头头是道,也忍不住往坏处想,“怎么会,那该如何是好?”
大伯母来了精神,作势起身,“走,我们去庄子上问清楚。”
凌越儿见人都站了起来,面露难色,“这么多人都去不太好吧?”
“就是人多才好,江映雪才会感到害怕。”大伯母拍拍胸口保证,这事她见多了,她有经验。
凌越儿陷入两难,只好让老夫人作决定,“老夫人你怎么看,我们要去吗?毕竟是一家人,万一是真的那就不好收场了。”
大伯母还在边上怂恿,“亲兄弟还明算账,她算哪门子赵家人。”
老夫人虽不说话,但她一直在揣测着江映雪,最近江映雪一直给她气受,关键是江映雪越来越心大,越来越放肆。
于是老夫人下了决定,“去,康儿交给这种人我不放心。”
“来人,备马车,再去叫几个护卫一起跟着。”
大伯母异常积极,这么些天可算是要有成果了。
凌越儿暗自窃喜,人多才有有好戏看,她可是专门等的这个机会。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西山去,而此刻的江映雪还不知道危机的来临。
庄子上的管事见老夫人带着一行人来了,立即跑过去献殷勤,“老夫人,今日咱这庄子真热闹,老爷才来不久,您和夫人也跟着来了。”
管事的都没瞧到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自顾说着:“老夫人都没提前通知小的,小的好早早准备,以免怠慢了。”
凌越儿见老夫人不吭声,估计是想着打哈哈过去,那她就不客气的说出疑问:“你是说老爷也在?”
管事的立马疑惑,“是啊,难道老爷和夫人不是商量好的?”
老夫人怕凌越儿继续疑心,连忙找借口掩饰,“哦,是这样,我还以为瑞儿因为官塾上的事要来的迟,没想到竟比我们还早。”
管事的也松了口气,“原来如此,现在老爷和江小姐在主厅,小少爷在自己院子里,不知要先去哪里?”
“你先下去吧,我们四处转转。”
老夫人又对着凌越儿说道:“越儿你就带着你大伯母四处转转吧,一路舟车劳顿,我先去歇歇。”
凌越儿知道老夫人不愿让人发现,自是要亲自去找赵思瑞报信,面上答应,但却悄悄绕了路将人往主厅引。
老夫人心累,心里有气,但还得帮赵思瑞隐瞒,见人都支走了,她连忙赶去主厅,在门外就听见江映雪这个小贱人的笑声。
“瑞哥哥,你可真坏,这几天天天在外吃香喝辣,完了还装作穷苦,真是气死我了。”江映雪坐在赵思瑞怀中责怪,耍小脾气。
赵思瑞搂着江映雪的腰,在她耳边反驳:“雪儿怎这样说我,我那次没给你带好东西。”
江映雪一想到那三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