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贵国公主当众行刺我朝皇后、挟持朕的皇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贵国皇帝和丞相此前在往来之国书中已然承认了,一味的否认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
裴宴清暗含杀意的眼神扫过唐国诸多使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在我大元不管用。
梁如意这个人,你既然带来了,那朕就默认你们是愿意将其交由我大元处置了。
至于这位……”
裴宴清直指着淮南王,“我们说他是大元淮南王,他说他自己是唐国太师顾重离,朕就不得不问问潘侍郎,此人,究竟是谁?”
潘御道都愣住了,来之前唐皇和玉太后都与他交代过,顾重离的身份会是个麻烦。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承认他大元淮南王的身份。
可他总觉得裴宴清就是在等着他否认,这可怎生是好?
就在潘御道纠结要如何回答裴宴清的问题时,却听一直坐在裴宴清身边,像个端庄的木偶似的云绯月忽然开了口。
“陛下,来者皆是客,今日在座的诸位都是我大元的贵客,谁是谁,倒也不甚重要了。
难得贵客齐聚,自当好生招待才是,怎能让客人们如此紧张呢?
不若诸位且先稍安勿躁,让臣妾给诸位来讲个小故事,放松一下?
也省的诸位太过紧张,吓着席间的女眷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