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地方或者是爷爷的丧事还需要加个什么步骤,如果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只要能顺利的办完爷爷的丧事就好,于是我笑着对道士先生说道。
:“老先生你尽管说不打紧的!”
老道士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的说道。
:“小伙子我知道你打心里是不相信的,不过老道士我拿人钱财就得受人因果,你呀锐气太重,眉宇之间有一丝黑气正在生成。”
正如我预想的一样,又是这套说辞,我也不动声色的静观其变。
:“哦!老先生那会怎样?”
道士先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屑,当即从怀里拿出一个折叠成三角形的黄符来递给我。
:“还是那句话,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有他存在的道理,这道黄符你收好,可助你度过难关!”
虽然我不相信不过我还是礼貌的把那张黄符接了过来放进衬衣的口袋了,还对道士先生十分恭维的说一通感谢的话语。
第一天的阳戏就这么一直唱到了午夜,直到人群散去戏班才收工,三叔早已备好酒席招待戏班,农村就是这样要想热闹就不能怕花钱,酒肉、香烟要供应充足,既然道士先生定了九天那么这九天无论是吊丧的还是帮忙的邻居,还是村子里的人都要吃喝九天,否则别人就会在背后数落办事的这家人。
这些我到是没什么可以不满的,反正帮忙的人也多,三叔也处理的井井有条,我倒是落的个清闲,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没有爷爷刚去世的时候那么伤心了,人吗都总有那么一天的,或早或晚而已。
晚上一切又归于安静了,我躺在床上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还是老三样,酒肉上桌,戏班由于晚上要唱戏就没有起来那么早,三叔也知道规矩就没有去请戏班的人起来吃酒席,预备了三桌足以,我依旧是给爷爷上完香,烧完冥纸就再无其它事情可以做了,白天还睡了一阵子。
一直到暮色降临,大家伙儿在吃过晚席之后就心照不宣的早早回去了,连三叔也特意找到我说。
:“涛啊,今天是唱阴戏,按规矩呢!大家都得回避,我也和你讲过的,你也早点睡觉吧!那晚上的戏呀你可千万不要看!”
我点头答应着。
:“嗯,三叔你早点回去吧!”
人群散去,灵堂只剩下我和道士先生,道士先生正闭目养神的坐在方桌前,本以为他给我那黄符之后会提些要求之类的没想到他却什么也没说,我一会儿就往火盆里添加几张冥纸,打心里是希望爷爷在下面好多点钱花,钱这个东西到哪里都是需要的,我就那么想着。
不知不觉的就临近午夜,因为白天睡得有点多了晚上就来了精神,困意全无,道士先生看我还没有去睡得意思就说道。
:“小伙子你怎么还不去睡觉,这阴戏可不是你能看的!”
不管是什么戏,这规矩就是规矩,我也不想让三叔难做,于是和道士先生道又说了一些辛苦了之类的话就起身上楼了,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小茹也没有给我发信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想给她发信息,可能是心里有些气愤吧,看了一会儿新闻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被一阵,锣鼓声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给吵醒,我知道是阴戏开始了,虽然三叔和戏班老赵都一再叮嘱我不能看阴戏,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我走到窗边,透过窗子我能看到戏台那边,好像演的是三国,中间那个戏服不正是曹操吗,我在北京看京剧的时候看过这个段子,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还挂着一轮朦胧的月亮,就是乡下人们常说的毛月亮,整个戏台前空无一人,台上的人都穿着戏服和昨天唱戏时候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演员的脸都用黑纱给遮挡了起来,尽管台下已经没有了观众,台上的人还是卖力的唱、念、坐、打,翻更斗,就如同台下坐满了观众一样。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戏班一个低劣的偷懒噱头而已,昨天人太多我并没有用心观看戏班的表演,这个时候仿佛观众就是我一个人了,我反而被这戏文给吸引住了,鬼使神差的我就下了楼出了院门,朝着戏台的方向走了过去,刚走了几步我就感到后背脊梁一阵寒意,这秋天的夜寒意还真是来得快,我心里暗暗的想着。
来到戏台前我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坐下看着台上,我本不怎么了解这些戏曲,这下却不知道我怎么就被这铿锵的戏文给吸引住了看的入了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发现身边的人多了起来,男的、女的、多数是年纪大的、也有年纪小的、但是不如年纪大的多。
我心里纳闷起来,不是说这唱阴戏的时候是不准看的吗?这怎么 一下来了这么多人,那些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也不交流,更不叫好,显得死气沉沉的,这些面孔我都竟然都不认识,我心里也有些感到诡异了,就在我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在人群里竟然再一次看到了三娃子,他高大的身躯在人群里就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三娃子显然也看见了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