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以为你是在乎我才这么问的,原来不是。”
“我没有。”高月颖不假思索地反驳,说完就后悔了,脸上飞红。
“什么没有?是没有在乎,还是没有不在乎。”
“……心虚的人分明是你!你这是故意给我设套。”高月颖咬着牙,觉得他这个人可恶得很。
“我怎么心虚了?哪里又给你设套了?”
“你怎么不是心虚!你不是心虚怎么会不回答我的问题!”高月颖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你说话处处是圈套!”
明明知道她说的没有是什么意思,还要逼着她一清二楚地承认出来吗?他自己心里都不干不净。
“我在想,我和彭今认识多久了可是想不出一个确切的数字,大概十多年了吧。比温哥华早。”
“这压根就不是你沉默那么久的原因,你压根就是心里有鬼,我知道,我看的一清二楚。”高月颖气愤地说,什么理智瞬间都没了干净,
认识十多年,得到证实的她就更加不爽了。不知道的时候心窝痒痒,知道的时候心里堵得发慌。
她又重新归结为是俞品清的问题,是他不够光明坦荡。
“你怎么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看吧,你又问我了,老是把问题丢给我,这是心虚的典型表现。”
“……”俞品清觉得她此刻像只暴跳如雷的兔子,无理又可爱,他服了软,开诚布公道:“刚刚的犹豫是我的错。我现在都和坦白,我和彭今认识十多年,曾经在一起过两年,因为性格不合分开了。和彭今的过往就这么多。”
高月颖的脑回路却偏了:“性格不合也可以磨合!如果你们性格合了呢?”
“哪有这种假设?”俞品清无奈道。
“怎么不可以有?”高月颖一定要反问。
“也可以。”俞品清顺了她的话。
高月颖眼睛蓦然睁大,马上就要发作了。
“可在我身上不会成立,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和我不需要磨合也很合得来的人。”他额头抵住她的。
高月颖一滞,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烧起来,心也是滚烫炙热,什么酸的苦的被他一句话一扫而空。
“是谁?”她无比想要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明知故问。”俞品清鼻中发出极浅的笑, “是刚刚说把我看得一清二楚的人。你说她现在怎么看不出来了呢?”
“……”高月颖尴尬,给自己挖坑了。
“是你。”他语气铿锵坚定。
她含糊不清“唔”了一声,心里美得冒泡,扬起下巴,本来额头相抵得两人唇瓣自然而然地交合,俞品清很轻地吮吸了一口她柔软的唇,然后就要抽身退出。
高月颖顷刻间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在沙发上,身体坐在他的腿上,第一回如此放肆地坐在他的身上,趴下身来,脸贴着脸,唇又一次覆盖上他的,湿-润的舌头想要探入他的口舌中。
俞品清被她这么主导着,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背,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她在这个方面到底是笨拙的,摸索了半天没摸索出精髓的点,俞品清渐渐失去耐心,反过去吻她,掌握主动权。
吻得缠绵缱绻。
高月颖却迅速推开他,俞品清动作戛然而止,僵在原地。
她看似抱歉实则狡黠地笑了一下:“今天是经-期。”
她趁其不备,轻巧地从他身上跳下来,无视了他身上某个异样。
俞品清冷笑,他当然知道,不然刚刚就不会在吻上她的瞬间就放开她,但是没想到她是如此狡猾,重新去引诱他,以至于他的理智渐渐丧失。
“高月颖。”
“在。”高月颖歪头一笑,像个十足让人气的牙痒痒的小霸王,“俞总自己解决一下吧,我就不奉陪了。”
俞品清站起,腿一跨,拦在她的面前,语气不觉危险:“很久没有自己动过手了,自己恐怕是不行。”
高月颖一僵,向后退了一步:“我经、期!”
她的口气凶的不行,模样却实诚的很怂。
“这个不要紧,办法总是有很多的是不是?”俞品清笑问。
是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