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是有,但不多。”
“早有预谋罢了。”谢乘渊走过来,微微低头,“不是让你歇着,如今又不困了?”
沈钰淡淡打了个哈欠,“嗯,怕把他的花坐死。”
白花丛中,更衬的她容色倾绝。
谢乘渊将披风系好,搂过她的腰,“出发前我又从百里策那买了些新东西,给钰儿瞧个新鲜如何?”
沈钰指尖一颤,他怎么又给老毒物送钱了?
一想到日后百毒庄的银钱中有自己家一份,她心骤然一沉。
与此同时,谢乘渊带着她的手寻到自己腰间的钩带,轻轻一暗,上百根铁索如网状四散而开。
所到之处,若是源头霜花四起,便直接用内力一同催碎。
直到他们脚边最近的一朵,只有花瓣一角微微出现裂缝,其余的瞬间消失无踪。
沈钰伸手摘下。
同时,墙上轰然一声,一张玉床弹出。
不,确切来说是一张冰床。
上面的人毫无血色,要不是胸脯微微起伏,还带着点气若游丝的生气,险些以为是个死人。
沈钰走了过去,先探了脉,淡淡道:“他的命只有这棵玉芝草能救。”
谢乘渊收了铁索走来,当看到冰床上的脸后,原本笑着的凤眸忽然凝起。
沈钰:“怎么了?”
谢乘渊眸色微深,“钰儿,这是沈萧,他是你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