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内疚啊。”
越前南次郎不禁和他开起了玩笑。
浅笑盈盈,眼若星辰,气质更是与从前天差地别。
向暮辰五郎回想起当时在路上,如果不是因为认得这张脸,恐怕也不能肯定他就是自己深交多年的好友。
“龙马的网球最近怎么样了。”
“啊……这个……”他的眼神飘忽起来,含糊道,“还好吧。”
见他这副模样,向暮辰五郎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越前南次郎吞吞吐吐道:“那个,就是,我……不能……打网球了。”
“什么!”向暮辰五郎直接站了起来,“南次郎,怎么回事!”
在房间里突然听到老爸说话大声起来,还以为他和南次郎先生有了什么争执。
向暮诀来不及多想就赶紧出来了。
却看见南次郎先生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委屈的神情,而父亲在他面前站着,严厉得就像是教导主任一般。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向暮诀很想笑。
另外在他的印象里,父亲从来没有对谁发过火。
南次郎先生做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
越前南次郎把伦子特意为他准备的那一套说辞原封不动地给搬了过来。
总而言之就是,我出了车祸,我不能打网球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因他一番话而凝滞住了。
越前南次郎忍受不了这种沉寂的氛围:“你们别这样,我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你们一个个的倒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样。”
“南次郎,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就是一件小事。”
“龙马怎么办?”
“凉拌。”
“南次郎!”
“没想好,想不好,不好想。”越前南次郎无奈地扶额,破罐子破摔道,“龙马他也不小了,就让他自己随心闯荡逆风成长吧。”
“你……”对自己不负责任也就算了,对孩子竟然也是这种态度。
要不是看在他出过事故的份上,向暮辰五郎此刻都想直接对他“动手”了。
见老爸下一秒又要生气大爆发,向暮诀忙过来岔开了话题:“老爸,时间不早了,该去做饭了吧,我都饿了。”
向暮辰五郎这才起身去了厨房,但走之前仍是瞪了越前南次郎一眼,明显是“这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的意思!
等向暮辰五郎离开之后,越前南次郎不安地站了起来。
“向暮,要不我还是先回去吧。”
向暮诀一边笑一边拉着他坐下:“您不用担心,父亲他只是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件事,等他想明白就不会这样了。”
“唉……”他一头倒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向暮诀心里感到好笑,刚抬起右手想摸摸他的头,下一刻却突然发觉到这样做并不恰当,生生止住了动作。
“向暮,怎么办啊……”越前南次郎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唉……”
“南次郎先生。”
“向暮?”
怪不得人家都说年轻真好呢。
如此充沛的活力与阳光也只有像向暮这样的年轻人才能拥有了。
“我可以帮您。”
越前南次郎以为他是在单纯地安慰自己,微笑道:“谢谢你,向暮。”
真好啊,他的身边都是一群温柔的人呢。
接着又听向暮继续说道:“虽然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在网球方面应该也能稍微帮助到龙马。”
听他说完后,越前南次郎习惯性地懒懒“嗯”了一下,而等完全消化向暮诀话语中的意思时,他的身体“腾”得一下从桌子上起来了。
越前南次郎被吓到了,双眼睁得大大的:“向暮,你……你……你刚才说……”
他没听错吧,向暮的意思难道是……
向暮诀禁不住笑了,南次郎先生怎么这么可爱?
“南次郎先生,让龙马过来和我训练吧,如果我能让您放心的话。”
越前南次郎真的很想立马就点头同意了,这样实力又好时机又凑巧的老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呀,可是……
他艰难地摇摇头:“不行的,向暮,你是职业选手,接下来肯定要为重要的网球赛事做准备,你自己的时间都不够用,我怎么还能让龙马过来麻烦你?”
“今年的赛事我不准备参加,所以没关系的。”
这怎么行!越前南次郎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但他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
因为他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触及到向暮的隐私。
为什么不参加比赛?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这么大的事情辰五郎知道吗?
各种各样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