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知，蜚廉明显不想说的样子，乌玉想着，要不还是有空问问他那个杀气腾腾的朋友吧，不知道在被他砍了之前有没有机会问出来。
乌玉往外瞅瞅削瘦的背影，叹口气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问道：“心情不好？”
蜚廉看她一眼。
“这样吧，在你家里住了那么久白吃白喝的，我请你吃饭？”
蜚廉扁嘴道：“你不是吃了包子吗？”
乌玉瞪大眼，手上比划出一个指头道：“我才吃了一个！那摊子生意可好了，怕人家卖完赶紧去买素馅，结果就...就...”
见她面露委屈不似作假，蜚廉接话道：“就差点被人杀了？”
乌玉哀叹一声“就没吃上！”
两句话让她搅乱了思绪，蜚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顺着她的话答应了晚上去周边的城镇用饭，看她高兴的摆弄桌上放着的木雕，心里也松懈下来。
蜚廉想，她不是轩辕献，连自己也不信。
那场战争，她亲手斩下自己的双腿，又救了自己的命，还了走路的法子，当初对她就恨不起来，如今她还是轻易就能调动他人的情绪。
乌玉举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摆件问：“这个虫子是你雕的吗？”
蜚廉又黑了脸，这该死的女人，辩驳道：“那是蛇！”
“哦。”乌玉摩挲两下又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