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子。”
惟初翻了个白眼,这厮又是觉得自己分不清自己性别了,在提醒自己别对女子看呆了,真是懒得理睬他。
继续侧耳细听,只听到韦峤问起,“说说你和晚娘。”
淮烟听到「晚娘」二字又是一阵战栗,有些说不出话来,韦峤有些不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倘若有发现早日抓到凶手,也算你功德一件。”
淮烟面上显现出挣扎之色,“大人,妈妈死的冤枉。”
谁死的不冤,韦峤冷声问,“什么意思?”
淮烟声音坚定起来,“夏管事有很大嫌疑,他一直很想主事沧澜苑,但因为妈妈已经话事多年,他二人相争颇为明显。随便问问其他人都是清楚的。有过两次,我看妈妈见过夏管事之后都面带怒容,也不知所谓何事。”
“这样吗?”韦峤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一味轻信,只是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晚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淮烟果断道,“妈妈她很好,对我很好!”
“你今晚——是要接客吧?这样也是对你好吗?”
大概是听到「接客」二字轻描淡写被一个陌生男子、还是一个面容端肃地陌生男子说出来,淮烟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大人如此说,可是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