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攥着岑蔚的手袖,“岑烟,你真追到了池大神!厉害厉害。不过,他会不会太高冷了。”
“不会,习惯就好了,放心。”岑蔚俯到陈小茜的耳边,悄悄的说。
“我先来介绍一下。”岑蔚站起身子。“这位佳人,是我男朋友。”挽着他的手臂介绍。
“这是陈小茜,学室内设计,这是许文丽,她也是。另外这是黄琼,学油画的…”叭叭叭
佳肴上齐,干饭人•岑蔚提起筷子,进入奋战。
池谨容不太喜欢吃,她就时不时的反脸督促他吃。
周围环境也是闹闹热热的,偶尔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来。
直到回到寝室,陈小茜仍撑肚皮,吃了消食才好些。
有人请着吃山珍海味,自己得要吃完,才能显得她知节懂礼。
要学会换位思考,将心比心,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怎么能浪费粮食呢。
陈小茜的内心戏多,她那安逸的小模样,室友们已经习以为常。
第二日,中午。
西装革履的池谨容提着礼,第一次踏进岑蔚从小生活的地方,见对方的父母。
岑家父母在前一天接女儿的电话,岑勇开开心心的接起了乖女儿的电话,叙旧都没说完,岑勇就被告知了,明天岑蔚带男朋友回来。
气得岑勇郁闷了一宿,也不吃饭,一个人独自待在卧室里不出门。
胖嘟嘟的身体埋进了沙发里,岑勇特意换了件黑色衣服。
这是显得自己严肃些,增强气势。
“孩子大了,总有这么一天。等会小池来了,别板着一张脸,知道没!”岑女士端着水果,坐在了旁边。
“知道了知道了。难道养了二十几年女儿要离开了,我就不能难受吗!。”
原本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舍与不甘,慢慢的也开始恢复正常,但并不宁静。
等会儿一定要那臭小子看看。
地砖被地毯覆盖住,两层的洋房,会厅留出两楼的空隙,客厅的吊灯挂在顶楼的天花板上,垂吊下来。
他挺直腰板,坐在她旁边。
鼻上挂着眼镜,显得池谨容温文尔雅。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岑女士沏着香茶。
茶意朦胧,冲淡了不少凉意。
“五个月左右。”实际上才两个月出头,但不往深的讲,父母怎么能放心。
“你们说,你们想结婚?”
岑蔚点头,“嗯嗯。”
一听到结婚二字,岑父气不打一处,直接说“人都还没长大呢,结什么婚。”
瞪着不说话的小子,“多大能耐的啊,还想娶我岑某的女儿。”
岑女士直接一掌呼了过去,“你不说话没人把哑巴。小池,你别理他。”
“竟然俩个人在一起了,那俩人就是好好的,知道吗?”岑女士越看越觉得池谨容不错,就是性子冷些。
“知道啦,妈妈,不用你多讲。”岑蔚回应着,坐到了爸妈的中间,挤在了一起。
池谨容听到丈母娘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岑勇他仍是不高兴,一想到宝贝女儿要离开了,心里顿时就不好受。
从始至终,岑勇就一直垮着一个脸。
“爸,没事的。你想,你女婿在国内又没有亲人,相当于池谨容就是个上门女婿,你说是不是,你们想来见我时,一下就能见到。”岑蔚伸手搂着岑父的肩膀。“而且没有婆媳关系矛盾之类的,他性子闷,又不会拈花惹草,多好呀。”
“是啊,你就别臭着脸了,我瞅着小池就挺好。”岑女士站起拍了拍岑父的肩,“行了,快去弄饭吧。”
也行,越看这小子越烦,还不如弄吃的给我的宝贝女儿吃。
嘟嘟囔囔的走进了厨房,虎背熊腰的挤在厨台。
岑蔚于是也跟着去帮忙了。
唉,还是去哄哄吧。
岑女士让池谨容跟在身后,踩着楼梯间,推开乳白色的房门。
直径到床头柜,拿出了一本相册本,掀开让池谨容看。
这是一本岑烟的成长记录本,从小到大,记录着以前发生事。
“你好好看吧,了解一下小烟的过往也好。我也去帮忙去了,至于小烟她爸说的话,你不要太介意。”走到门边,轻轻的合上。
坐在床边矮小的粉色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被迫弯曲着,手臂支撑着双手翻阅着一张张照片。
从穿着连体服的婴儿到戴着黄帽子的幼稚园的小烟。
相册里更多的是记录岑烟得过的奖项。
巨大的礼堂,众人聚在大礼前,与身穿晚礼服的岑烟合影留念。
站在艺术大师的一旁合照的岑烟,脸上露出笑容,手里握着小奖。
第一次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