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醒来到现在,池谨容就没停止过笑容,欢喜也快溢出来。
他想更进一步,“岑烟,我们,结婚好不好。”
还在看古装剧的岑蔚,扭过脖子,眉眼带笑,“好,改天我带你去见他们,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可以吗?”他枕在岑蔚的肩上,鼻尖都是她柑橘的味道。
“明天?可以啊。”岑蔚点头答应“那今天晚上我们请我室友们吃饭,她们还要实习。”
“嗯嗯。”
室内在升温。
苍兰被风吹得摇动身姿,岑蔚脚下的铃铛也被牵连叮当作响。
…
洁白的大厅内,灰棕色的沙发摆成凹字型,茶几上刚送过来热气腾腾的温茶。
她拿起旁边放置的文刊阅读起来,国际文刊上无非是人物采访和研究论文等等。
无趣。
岑蔚又找了找,有一本宝蓝色底的学术文刊,上面印着池谨容的英文名。
寻着那页,岑蔚翻了起来了。
她的指尖捻着书面的一角沉思,岑蔚第一了解他大致做什么的。
这个新元素的研究方向,她曾经在之前的界面见过,研究人员历时几十年不懈的努力,才发现个探头。
池谨容年纪轻轻,就做到了那个老头的成就,可谓是后生可畏。
不过,这种新元素,具有一定放射性,那老研究人员之所以可以活着,完全是岑蔚拿药吊着性命。
曾听过那人说过,研究越到后面,提炼的纯度越高,放射性物质也就越强。
放下文刊,拿起了热茶,吹着就了一口茶。
不愧是国家最好研究院,连用来招待人的茶也还可以。
半杯的茶也在消磨的时光里喝完,池谨容也就出来了。
他挺拔山根挂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被镜片遮挡的眸子,依旧神光熠熠。
岑蔚抚了抚裙摆,站了起来。
两个老头也跟着池谨容身后走了过来。
他们是来见见池谨容这小子未婚妻。
今天一来,池谨容竟然春光满面的和他们打招呼,像以前他到实验室后,一般都会目不斜视的穿过众人。
要不是池谨容有能力,不然他们恨不得教育池谨容,让这小子,明白什么叫尊老爱幼。
看是谁压住了池谨容的性子。
两个人衣着朴素,一个银发苍苍,另一个则将头发梳得整齐,表情严肃的盯着岑蔚看去。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墨黑色的石头饰品,扭开扣结,戴在池谨容的脖子上。
细致入微的观察会发现墨黑色的玉佩里流淌着细闪,涌泉一般,进入池谨容的血液里,洗涤杂质。
“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摘下来。”抚平他有点乱的衬衫。
带着余温的指尖,透过衬衫,他慢慢的回答,“好。”那温存的触感,久久不散。
岑蔚侧头,两老头盯着自己。
她伸出手,向他们介绍自己。“你好,我是岑烟,池谨容的未婚妻。”
“啊!我知道,我知道,是小池的未婚妻嘛。”银发老头皱起脸上的皱纹,和蔼的笑着回家。
小姑娘是真的俊,这小子有点配不上,他性子不行,太傲。
另一个也在和岑蔚握着手介绍。
“我家池谨容不太懂人情世故,如果犯事了,望前辈能放宽心,不要和他多计较。”岑蔚和两个老人笑着说话,一脸笑容。
笑容仿佛刺激到了池谨容,心生吃醋,就扯着岑蔚离开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又不理他。
摸着玉佩,如岑蔚一样温暖。
眼睛里倒映着岑蔚。
她倒杯水,将白色的粉末倒入玻璃杯中,宁静的水被晃动融合,将杯子推向他,“喝了它。”
“嗯。”池谨容也不问,直接一口饮尽。
什么也不问,他就这么信任她吗?
“这可是奇药,当初为了它,我费了不少功夫呢。”岑蔚移下看着池谨容喉结的眼神,炽热的目光,也引得他看向岑蔚。
“味道有点苦,这有蜜饯,吃了会好受点。”岑蔚掏出油纸包裹着的蜜饯,双手撒开糖衣,喂向池谨容。“这种蜜饯最好吃,我都舍不得吃呢。”
“尝尝,是不是顶好的。”岑蔚一脸得意,挑着眉问道。
“嗯,很好吃”口中的糖分爆开,没有想象中的甜腻,甜味适中。
“那当然,我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最好的。这是蜜饯枇杷,不像金桔那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油纸折成方块,放入包中。
没一会,三人赶来。
衣着整齐,没有过多的妆容。
黄琼将包放在红木椅子旁边,坐到软垫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