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邦彦这等腌臜之人,在陛下手中也如治世之臣。”
赵福金瞧着李邦彦那张尴尬的脸,忍俊不禁。
“故,陛下治下,宗望并不想与宋朝再战,是以促两国和谈,虽留郓王为质,实乃我大金陛下之意,然宗望以礼待之,绝无慢待。本想两国就此交好,依盟相处,可郓王所行之事,与道君皇帝无二,背盟弃约,令人惋叹。其中故事,宗望已去信讲于道君皇帝和李邦彦,陛下自可问之。宗望虽不愿再战,却不可受此奇耻大辱,望陛下见谅。完颜宗望亲笔敬上。”
听完宗望的信,赵福金蹙眉道:“有礼有节,有什么不堪入目的话吗?”
道君皇帝和李邦彦面面相觑,这文风……是一个人写的吗?
“郓王在那边闹出什么乱子了?”赵福金冷哼一声问道。
李邦彦看了看道君皇帝,自己儿子搞出来的事,还是让道君皇帝自己说吧。
道君皇帝摇头哀叹:“哎,赵楷他,他逃了。”
“逃了?”赵福金闻言面色大变,拍案而起。
李邦彦见状,马上补刀:“郓王他不仅自己逃了,还……还……还拐带了完颜宗望的夫人,辽国公主,耶律余里衍。”
赵福金面色一怔,一双美眸眨巴了几下,气笑了:“呵,家门之风传承的不错啊。”
道君皇帝一张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问道:“福金莫取笑了,现在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