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贼,以一己之力,搅动天下局势!
宋辽金之间的搅屎棍!
郭药师!
严重怀疑是吕布转世时忘了带武力值,只带了张见谁都叫爹的嘴!
众人恍然:“哦,是这厮啊!”
完颜宗望能在
毕竟这厮和道君皇帝之间,曾有过一个短暂的蜜月期!
道君皇帝作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秀,有啥家底都能给你秀个清清楚楚!
“李卿,现在知道床子弩该在哪里部署了吗?”
李纲受教,连连点头,好奇地看了看身旁一身戎装的光头和尚:“官家,可否将此人……”
“不可!”不等李纲开口,赵福金就把话堵死了!
李纲辩道:“存亡为难之际,怎能藏才不用?”
韩世忠一听,来了精神:“臣愿意随李相公……”
“你不愿意!”赵福金又一次打断!
众人面面相觑,还想开口,赵福金却摆摆手:“没其他事就退下吧,还有几日时间,抓紧部署城防,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别再来找朕了,朕这几天,有些不舒服!”
在场的都是有家有室,有老婆有孩子的人,自然明白官家说的是什么,躬身退下。
“韩世忠,你留下!”
韩世忠一听,话匣子打开开始吐槽了:“那我可就直说了,李相公为官如何,公论已久,正直刚猛,公正廉明,但是打仗这事,他太外行了!别的不说,官家您去看看城防,搞的什么玩意,费时费劲修那些墙橹干嘛,等着被投石车砸吗?”
韩世忠一愣,旋即嘿嘿笑道:“妄议朝廷大臣不好吧?”
出了御书房,李纲一路不语,只顾低着头朝宫外走去,一旁的王时雍和其他几位大臣伱一言我一语的讨论。
赵福金抬眼看了看:“你这头发也长得太慢了些,多吃点黑芝麻吧!”
赵福金听罢低头一笑,这韩世忠说话痞里痞气,但是却也有几分道理。
赵福金微笑:“开封之围并不难解,过些天各地勤王军也会赶来,完颜宗望他敢在开封城外驻扎多久?”
“那官家为何啊?”韩世忠不解。
“官家,您为何就不让我参战呢,威武军这些人,战力虽然比不上西军,但是也弱不到哪里去,打个守城战是绰绰有余的!”
“韩世忠?从未听过我大宋有此将啊,你们听过吗?”
韩世忠摸了摸脑袋笑道:“官家见过床子弩没?那玩意几十个才能用,每次只能打一发,除非跟澶渊之战时运气爆棚,直接弄死完颜宗翰,否则没什么作用,体积还那么大,投石车一砸一个准!”
御书房内,韩世忠看着赵福金别致的发型,指了指蝴蝶般的头绳:“官家这个绳结的好啊,回头我让红玉来找官家学一学,她这些天跟着我在军营里,成日里就知道舞枪弄剑!”
赵福金拿起一张地图,走到韩世忠面前,将地图铺开,指了指太原城:“此地能失吗?”
赵福金摇摇头:“朕可不崇文抑武。”
“朕要你说的!”
“哦?为何?”
“刚刚议的事,有啥可议的,床子弩就不该拉上城墙!”
见赵福金只听不回应,韩世忠顿了顿:“还继续吗?”
“继续!”
韩世忠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玩笑道:“宝贝是宝贝,只是这威武军的兄弟每次看我,总觉得我这和尚六根不净!”
韩世忠还是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见韩世忠求战心切,赵福金思忖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跟他坦诚相待,免得这个泼货在
“你觉得李纲如何?”
赵福金确实不懂床子弩,蹙眉片刻问道:“要是你呢?怎么做?”
“要是我,我溜的比兔子还快!”
说到打仗这种专业性的话题,韩世忠起劲了,一撩战袍,往地上一坐:“要是我,时间够的话,把劳工全部撤下来,拿黏土糊满城墙,再糅杂一些碎石,这样至少能让城墙抗的住投石车砸。要是时间不够,用什么火油,这等天气,能点着才见鬼了,我从现在就往城墙上泼水,每天泼,泼上十几天,等金军来了,看着让他们爬,能爬上来算我输!”
韩世忠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但那也得先解了开封之围啊,官家这么相信李相公?”
“没有,之前以为这和尚是官家在相国寺结识的高僧,没想到是个将才啊!”
这些人只是说说而已,但是李纲已付出行动,一出皇宫,便直奔枢密院而去!
赵福金也盘腿坐在了韩世忠对面:“金国西路军已经围了太原城,朕要你保存实力,等开封战事结束,救援太原城!”
韩世忠看了半天,坚定无比:“绝不可失!若失此地,大宋亡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