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肤一向不太好,昨天在玉米地里待了半天,又有虫害,估计是过敏了。”
谢斯理不以为意垂下手,将袖子又往手背上拉了拉。
“知道自己皮肤不好,还往玉米地里跑。”
说完又觉得自己挺没道理,哪个儿指导种田的,不下地就能经验丰富呢?
“你什么时候走,”舒画扫一眼他那还露出一小片红疹的手背,“就不能先去医院看看么?”
“事情紧急,等回来再看也是一样,我一会儿去胡叔田里摘两朵受了虫害的玉米做样品就走了。”
舒画顿时美目一掀,“你还要去玉米田里!”
谢斯理无奈皱眉,“不带样品,胡教授怎么观察试验?”
舒画瞪着谢斯理,对视几秒,率先败下阵来。
“算了,我帮你去摘吧!”
半个小时后,舒画跑进黑虫萦萦的玉米田里,眯着眼睛咔嚓咔嚓摘了四五朵玉米花,又逃命似地跑回田头。
将花交给谢斯理,舒画一边呸呸呸吐,一边使劲儿揉鼻子,哇呀哇呀大叫,“可恶的黑虫,都跑到我嘴里鼻子里啦!”
谢斯理看着她又蹦又跳,又无语又好笑,“你做什么要跑进虫害最厉害的那片区域,旁边还有其他地方有黑虫啊,再不行,你站在边上,摘几朵不就行了?”
舒画一愣,随即大叫大跳,“你刚刚又没告诉我!”
谢斯理无语望天,这还用人告诉么?
舒画看懂他的未语之意,索性打蛇上棍,指着他道:“我不管,我这是为了你英勇负伤,你必须得赔偿我。”
谢斯理很是识趣地点点头,“明白,给你多带几只牛皮糖。”
舒画手指一弯,瞬间满意了。
可惜舒画还没等到谢斯理的牛皮糖,村里率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