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白婳刚到办公室门口,后脚傅文瑞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是她,满脸惊喜:“你怎么过来了?”
“我找老曹有事”白婳实话实说,记起文丹昨天是有提过,探着脑袋往里张望:“那怎么就你出来了,那谁呢?”
“你说简哥啊,还在里头和老曹......”
还等他说完,白婳直接推门进去向曹玉玲问好。
里头的两人听到声响后,停止交谈,目光不约而同的向她身上靠拢,舒行简垂手而立在桌边,身姿挺拔,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背对着白婳。
见来人是白婳,曹玉玲亲切地抚着手腕在她脸上寻视,寒暄道:“怎么一段时间没见还瘦了,这么没精神,新班级还适应吗,不行再转回来!”语气净是惋惜。
自她要转走,曹玉玲就不舍得她,也是打心眼喜欢这个学生,带了这么多届学生,无论是身形外表还是专业素养,条件拔尖的学生那是屈手可指,白婳就是其中一个,只可惜她志不在此。
而一旁的舒行简就在这时轻轻地瞟了她一眼,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在白婳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这小表情像是在说这哪看着不精神了,昨天就是这个点正耀武扬威着呢!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正事,你稍微等我一下。”在电脑上一阵捣鼓后,打印机开始嗡嗡嗡的工作,而后对晾在一边的舒行简,“小舒啊,你看对于昨天的事情还有没有其他需要补充的?”
“其他的...”
“其他的,好像...”说着还略带针对性,别有用心瞥了白婳一眼。
此时放学时间,办公室就他们三人,只有打印机吭呲吭呲的声音,白婳此刻内心,就像这工作多年还在苟延残喘的老式打印机般,无力的嘶喊怒吼,等待着自己最终审判。
终于打印机微微颤颤地吐出一张纸,曹玉玲抽出,递给了白婳。
“暂时没有补充的了,如果想到我会立即和您反映的。”舒行简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听到这,白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接过证明,对着曹玉玲说:“麻烦您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见她灰溜溜要逃,舒行简说着也要离开:“那我也就不打搅您了!”
“那有时间过来吃饭,老张可是一直念叨你这个得意门生呢!”曹玉玲也是越看他越顺眼,也难怪自己家老张一直挂在嘴边。
舒行简含笑点头答应。
等白婳出来,见傅文瑞还在门口:“你还在啊?”
“嗯,对了你吃饭了...”
下一秒舒行简也紧接着出来,话再一次被中断了,傅文瑞连忙又跟他打招呼,看两人气氛不太融洽,主动互相介绍起来。
到舒行简时:“这是...”
又一次被白婳打断:“我知道,舒行简舒学长嘛,很有名的!”
傅文瑞欲哭无泪,今天自己出门没看黄历吗?
舒行简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对一旁的傅文瑞:“傅文瑞,主任说你有文件落在她办公桌了。”
“我这脑子,就说有什么东西不在。”傅文瑞一走,舒行简也没呆在这的理由,手机那头也连发着几条轰炸消息,像是有什么急事,收回手机插进裤兜就准备离开。
白婳不乐意了,学长都不喊了:“舒行简,我是哪得罪你了吗?”
听见她第一次喊自己全名,舒行简饶有兴趣地回过头:“嗯,怎么说?”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一定要揪着我这件事不放,这么针对我,我有病你也有病啊!”
舒行简被她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精神搞得忍俊不禁:“我说了什么,你刚才不也在?”
“你是保其现在不说,那以后呢?”想起刚才的场景她就像待宰的羔羊任他拿捏。
舒行简说:“这次就问了我比赛发生的事,我看到什么就答什么!”
“那你以后你能保证吗?”白婳就是要他给份承诺。
“只要不问拉偏架的事我就不会说!”
白婳无语,跟她玩起文字游戏,那问了就说呗,得,又绕回来了!
气急攻心下,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胃部油然而升,白婳缓缓蹲在地上缓解疼痛,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一手攥住舒行简的裤腿,一手抱着肚子,哪还有平时神采奕奕的模样。
此刻白婳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功于舒行简,要不是他,她昨晚怎么会睡不好,睡不好中午就没胃口,没胃口就空腹,导致被他这么一激就胃疼,虽然理论上和他并不成立因果关系,但她现在就是赖上他了,想着拽着他裤子的力度又用了用力。
片刻,阵痛感渐渐过去,白婳倒吸一口气,小嘴嘟囔:“真是浪费自己的晚饭时间来跟你说废话。”
”
声音不大,一字不差的落入舒行简耳里。
见她这时还有力气讲话,想着齐磊发来的聚餐地址照片,对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