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横一个!”纱和越说越气,反手拿着空杯子就去捶甚尔的头。
甚尔没有躲开,第一下被捶了个正着,然后趁着纱和还在愣神的时候将她手里的杯子夺了过来。
虽然赌区热闹,但休息区明显还是很闲的,已经有很多人若有若无的看了过来。
似乎察觉到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甚尔臭着一张脸将纱和拉了起来。
“走。”
“走,去哪?”纱和拿着东西挣不开甚尔的手:“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你再拉我就喊人了!”
“回禅院家。”甚尔抽了下嘴角没好气道。
顺路还向着卡座上的哑巴二人组丢了一句:“我先走了。”
纱和这才想起来从她坐下来就一直在和甚尔斗嘴,完全没有跟人家打声招呼。
医生还好,对另一位就太不礼貌了。
她侧着重心拼命的推着甚尔,甚尔害怕弄疼她也不敢使劲,一时间就这样僵了下来。
纱和勉强挤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对着座位上的西装男点了点头。
“您好,我叫纱和。”
然后被甚尔猛得拉了个趔趄。
“你干什么啊!”礼物盒在甚尔提着,纱和用空出来的手去拍他。
看见了纱和背后甚尔那张神色难看的脸,孔时雨不明显的挑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孔时雨。”
他还没有蠢到看不出甚尔眼中的紧张,那是一个人看自己珍贵之物才会拥有的眼神。
甚尔是个很好的合作者,他还暂时没有打算与甚尔翻脸。
于是报上名字后,孔时雨就低下头,没有给对方任何想要展开话题的机会。
“啧,人家还有事,哪有时间理你,没眼色的。”
“哈,你这个人……”
女孩在甚尔的拉扯下,两个人一路吵吵嚷嚷的离开了这里。
孔时雨借着喝酒举杯的动作看了他们一会,目光在纱和穿的衣服上顿了顿。
“禅院家的?”他诧异的挑了挑眉。
“是啊,禅院家的……不管哪家的,甚尔那小子以后应该是有着落了。”
对面的医生难得笑着感慨了一句。
孔时雨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杯子与玻璃桌面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就不一定了。”
他盯着杯中因为震荡而渐渐泛开的涟漪淡淡道。
御三家,咒术界,哪是这么好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