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份证明脸嫩的也证明不了自己年龄的纱和就这样被拦在了外面。
“为什么要拦我,我明明已经成年了,而且这个地方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为什么还有不允许未成年人入内的要求!”
纱和咬着唇蹲在外面碎碎念叨。
系统:[那就给甚尔打一个电话吧,让他过来把你带进去不就结了。]
然而甚尔今天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这就没有办法了,纱和今天先回去吧,反正礼物放不坏,明天再给他也行,都是迟到早一天晚一天也没有什么。]
“我不,本来生日就只能早过不能晚过的,已经迟到了一天,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的礼物送过去。”
纱和打着伞开始在外面转悠防止自己被冻僵。
“我就不信他今天还能不出来!”
在纱和第二十几次假装路过,实则在活动自己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时,她终于进门了。
这当然不是守株待……甚尔成功,而是纱和正好撞见了出门的医生。
那个在黑作坊里救过甚尔的医生。
“欸,这不是甚尔家的那个小女孩吗?”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惊奇的看着她。
“我来找甚尔……”
纱和这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冻得不听使唤了。
还好对面的是个医生,自然能够看出纱和此时失温的厉害,连忙把她带了进去。
大厅里就像一个大型的酒吧,总体光线昏暗,但照在中央舞台上乱舞的彩色光柱差点闪瞎纱和的眼。
医生对这边颇为熟门熟路,带着她往侧边较暗的地方坐下,又起身给她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杯热水。
纱和在大厅里面捧着热水,感受着暖气,好一阵才缓过来。
看着纱和状态好多了的医生也没有多问她什么,而是十分贴心的让她在这里等着,他去喊甚尔过来。
纱和表面上乖乖答应着,然后等医生起身走出一段距离后,立刻拿着东西借着灯光的遮掩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甚尔在这里做什么坏事,半天都不出去!
好消息是她大概知道了甚尔来这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也知道了他为什么天天都在出任务赚钱了。
纱和看着转过一个隔层就像是换了一个世界的会所,难得有些无措。
目之所及都是各式各样赌具还有花花绿绿的筹码,老老少少各式各样的人围着一张张桌子,或是神情紧张或是看戏一样注视着桌面,隐藏在其中狂热扭曲的气氛让纱和不适的挪了挪。
不过坏消息是甚尔在休息区,没有在赌区,而且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正在气势汹汹的向这这里走来。
看着甚尔那凶残的架势,纱和居然下意识撒丫子想跑,并且她还真跑了,就是拿着礼物端着水还没跑两步,就被甚尔像拎猫一样拎住了后脖颈。
甚尔将她一路从赌区拎到了休息区,不顾纱和的挣扎,将她按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你来这里干什么?”甚尔盯着她一字一顿的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旁边的医生和西装男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低头假装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气势却被压短了不止一截的纱和。
“……我,我是来找你的。”
不怕,做坏事的是甚尔,该心虚的是他!
这样想着的纱和不由得将腰背挺直了一些。
“找我,你来找我干什么?”甚尔的口气依然不好。
说话间,甚尔猛地仰头将杯中的东西倒入了喉咙,然后冷冷的看了眼纱和侧边一个眼神乱瞟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他的视线,缩了缩头将目光收了回去。
眼前的傻子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今天大晦日,我来找你回家。”
这个笨蛋,她不知道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吗?!
“我不回!”甚尔的态度极为坚决:“今天我不回禅院家。”
“不回禅院家……那,那我们就随便去一个其他的地方吧。”
总不能在赌场给甚尔过生日吧,然后让赌场给甚尔打个八折,纱和想想都窒息。
甚尔却抬手将她手中的热水抽出来,泼到了一边拧眉道:“在这里不能随意喝东西,你不知道吗大小姐?”
这种态度终于惹毛了纱和:“这是人家医生好心倒给我暖手的,你干什么泼掉。”
“我拿热水暖手还不都是你的错,谁让你在这边赌钱就是不出去,我又进不来,在外面快给我冻死了啊。”
“……你等我干什么,我不出去你就自己回去啊,傻吗?大冷天在外面站着?!”
“哈,还不都是因为想给你补昨天的生日,赶着今年的最后一天一起过,结果你这个人居然在赌场赌钱!”
“态度还这么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