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明溪是他的所有物,他接受不了,也忍不了别人沾染。 任何人都休想。 明溪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又委屈又疼,她涨红了双眼,愤怒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 不贱,怎么会在明知他爱的只有白月光,还舍不得跟他一刀两断。 不贱,又怎么会在他给了一点甜头后,就心慌意乱,动摇不已。 明溪,你真是贱。 她收起眼底的泪,看着怒意滔天的男人,“傅司宴,我以后不会贱了,我跟你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听到这话,傅司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很是凉薄。 “怎么,撇清关系去找你的学长?” 他突然一步逼近,伸手攫住她的下颚,声色俱厉:“我劝你收了这个心思,我用过的东西,就是不要了,也不会让人碰。” 明溪气极了,伸手就去捶打他,“傅司宴,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人不是物品......” “就凭你是我妻子。” 占有欲十足的话语,明溪听到反而想笑。 妻子算得了什么,永远也抵不过白月光。 和林雪薇的一次次对垒,哪一次她不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明溪突然就疲累了,不想再做口舌之争,她面无表情道:“傅司宴,我下午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不会等你,我们互相放过吧。” 说完这话,连表情都吝啬给他,转身离去。 身后,气氛天寒地冻。 还没走两步,她已经被拦腰抱起,男人的语气近乎狠戾,“想我放过你,做梦!” 随后,他快步上车,毫不温柔地将她扔进副驾,绑好。 车子带着轰鸣声,开得极快,明溪有点心慌,下意识捏紧安全带问,“你要带我去哪?” 傅司宴一言不发,凤眸凝视前方的黑暗,他的表情比黑夜更暗。 路越来越黑,两旁荒无人烟,一点光亮都没有。 明溪有些瘆得慌,她颤着声问,“傅司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