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是五条悟。
刚要放松下来，却看见他身上白色的衬衫上面全是血渍，头发上，脸上，脖子上....
那白色的睫毛上面全是血痂，眼睛睁地很大，湛蓝色眼睛里墨色翻滚，疯狂的神色映在眼底，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亮。
他微哑的声音传来：“澄澄，我来接你们了。”
张灵澄虽然知道，但亲眼看见，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发慌，她不确定地问道：“悟...你还好吧？”
听她怎么问，五条悟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疯狂的笑容，微扬：
“当然，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你知道吗澄澄，我现在只觉得非常舒畅，非常自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越说越激动，神色越来越疯狂，猛地抬起双手按住张灵澄的肩膀，“对了，澄澄，我要告诉你...”
面前的少年兴奋地浑身颤抖着，璀璨的眼睛在夜幕中格外明显，这几天的疲惫深掩其中。
张灵澄一个向前，用力抱住他并抬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
五条悟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神情恍惚，不再说话。闻着少女发间传来的淡淡清香和安慰，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两个人就这样，久久的，久久的，安静极了。
“你知道的。”一个闷声从肩膀处传来。
“嗯，我知道。”...别说出来，悟，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