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京都都为通电而高兴时,魏国公府,曹夫人母女却是满脸愁容。
自从那天被唐云曦打后,二人就破了相了,这几天都没敢出门。
然而,随着曹夫人脸上渐渐结痂,曹思莹却发现自己的脸非但没有结痂,反而开始流脓、溃烂。
这几天,二人找遍了京都名医,只知道这是中毒了,却没有大夫能够解毒。
此时,刚送走一个大夫,曹思莹气得直接把茶杯狠狠砸在地上:“娘,还没找到那个打劫的人吗?”
曹夫人坐在桌子旁,只觉心力憔悴。
她单手撑着额头,捏着眉心道:“没有,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我的脸怎么办啊?”曹思莹只感觉脸上又疼又痒,却又不敢抓。
一是怕留疤,二是一抓那黏糊糊的液体,她就恶心至极。
突然,她灵光一闪,道:“娘,我们去找那个国师吧,不是说她是天下第一神医吗?她一定可以治好我的!”
曹夫人眼里闪过纠结之色,让她去求那个泥腿子?
这怎么行?!
而且……
曹思莹看到她眼里的纠结,撒娇道:“娘,您在犹豫什么啊?”
曹夫人叹了口气,道:“你忘了,前几天咱们刚把人家给得罪了,现在又去求人,我怕人家不会答应啊!”
曹思莹闻言,也想起了相亲那天的事。
她咬着唇,眼里闪过悔意。
但很快,那抹悔意就消失殆尽,换成了坚定:“娘,总归是要试试的,不都说国师心怀万民,菩萨心肠嘛,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实在不行,咱们就拿钱砸,她一个泥腿子,肯定禁不住钱的诱惑。”
曹夫人看着有些疯魔的曹思莹,无语道:“你是不是忘了她继父是谁?那可是大熙首富!
而且,除了慧安公主,从未听说她给谁京都哪位权贵看过病,怕是用钱很难请动她。”
“那怎么办?总不能试都不试,就让我彻底放弃吧?”曹思莹心急了。
曹夫人看着女儿满是烂肉的脸,到底时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
她叹了口气,咬牙道:“行,娘这就去!”
她起身来到门前,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文姨娘。
她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文姨娘“嘁”了一声,眼底闪过讥讽,道:“你当我稀罕来啊,世子爷要见你,请吧!哦,还有你的好女儿!”
这两天,文姨娘把谢妙诗给她的证据都核查了一遍,确定每个都是真的后,差点高兴疯了。
虽然不知道谢妙诗为什么帮她,但有这么好的机会搬到曹夫人,她必须要抓住。
“世子爷找我?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他不都是睡你那吗?”曹夫人狐疑道。
“我哪知道什么事,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就在正厅!”文姨娘说完,也不管曹夫人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曹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可世子爷找她,她又不敢不去。
无奈,她只能退回来道:“颖儿,走,先去见见你父亲,看看什么事。”
曹思莹在屋内也听到了文姨娘话,点头道:“好!”
她找了块面纱戴上,便随着曹夫人一起去了正厅。
进入正厅,看到脸色严肃,端坐正位的曹世子,曹夫人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但她还是恭敬行礼道:“世子爷,您找我?”
曹世子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声道:“跪下!”
“世子爷,敢问妾身犯了什么错?”曹夫人一听让她跪下,心里委屈又害怕。
“犯了什么错?呵!你还有脸问,你犯的错还少吗?”曹世子压抑着怒火,但声音却大了几分,“给我跪下!”
曹夫人感受到曹世子低沉的气场,不敢再多问,连忙跪下了。
曹思莹见母亲跪了,便也跟着跪了。
曹世子厌恶地看向曹夫人:“你真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这里没有外人,本世子给你个机会,你若主动坦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从轻发落!”
文姨娘一听要从轻发落,顿时急了。
不过她没敢开口,此时着急反而会坏事。
所以她只能静观其变,期望曹夫人蠢而不自知,不要坦白。
曹夫人把这两天做的事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她委屈道:“妾身不知,还请世子爷明示!”
“不知道?”曹世子差点被气笑,“呵!不知道是吧?好,那本世子就提醒一下。七出之罪,你犯有四罪,你可知是哪四罪?可能想什么?”
曹夫人瞳孔猛然睁大:“四罪?妾身冤枉啊!”
她仔细想了自己的所做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