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有事……”唐尘的话说了一半,下巴被倏地捏住。
傅矜夜阴恻恻的盯着她,“你的事就是到临城来找男人?唐尘,你到底有多缺,在台上搔首弄姿,怎么不干脆把衣服都脱了……”
唐尘被他羞辱的脸色苍白,被误解的愤怒压过了脆弱,她轻笑起来,“三年都没吃到,当然又饿又渴,再不找个人,我怕忘了是什么滋味。”
“……”傅矜夜加重力度,“那次的滋味,不够你记一辈子?”
“那次你吃了药,我喝了酒。事实证明,婚后少一样都不行。”唐尘尝到了血味,她的牙印被捏出血了,“我是会记一辈子,不是怀念是恐怖!”
她的挑衅,让傅矜夜的怒火升高了一个等级。
男人太阳穴凸起,额头青筋蜿蜒,咬着牙道,“所以你想求助学长,是不是应该先喝点酒。”
他狠狠甩开唐尘,大步走向酒柜。
唐尘预感到危险来临,跳起来往门口跑,手还没摸到门把后脖颈已经被捏住。
男人向后一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同时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傅矜……咳咳……”
傅矜夜无视她的抗拒,硬是把一杯烈性的伏特加灌完,看着女孩被呛
的两眼通红,他阴冷的表情越发凶狠。
唐尘跌坐在地上,扯着沁湿的体恤咳嗽。
傅矜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扯开领带丢在沙发里,然后开始解纽扣,慢慢露出他精致的肌肉跟人鱼线。
在别人做起来龌龊的动作,傅矜夜却格外的优雅,慵懒中散发着成熟男人掌控一切的霸气跟魅力。
唐尘转身拿起茶几上剩下的半瓶酒,仰头一通猛灌,灌完不停的咳嗽。
酒劲很快上头,她晕晕乎乎,手脚发软,胃里一团火烧的难受。
她手脚并用的往外爬,意外爬进了浴室。
唐尘撑着水池站起来,盯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傅矜夜跟到门口,听到她说了一个名字。
时间戛然而止,男人眼瞳骤缩。
女人的嘤嘤抽泣,宛若一粒星火,瞬间点燃了无边无际的漫天大火。
傅矜夜走到她身后,握住她触碰镜子的手腕,黑沉沉的视线通过镜子跟她对视,“你刚才叫谁。”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温和且柔软,握着唐尘的手掌心却十分滚烫。
如果唐尘还清醒,她会很清楚此时此刻的傅矜夜,比阴沉着脸说毒舌的话更恐怖。
可她已经被酒精麻痹了
意识。
按着镜子的手,慢慢从自己的脸移到傅矜夜的脸上,眉眼鼻梁薄唇……都是她喜欢的。
喝醉的人会看错,傅矜夜绝对不会这样跟她说话。
唐尘倏地笑了,回手去摸傅矜夜的脸,“你明明听到了。”
傅矜夜掐着她的窄腰,在她耳边吐气,“我要你再说一遍,想清楚了再说。”
唐尘后仰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慢慢摇头,更晕了,“当年,如果我谨慎一点,就不会走错房间,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我真蠢。”
她后悔了,后悔不听劝,后悔非要嫁给傅矜夜。
虽然她当时走投无路,但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傅矜夜的身上,导致今天的狼狈不堪,都因为她的自以为是。
她以为对傅矜夜好,慢慢能捂热他那颗心。
傅矜夜气息加重,冷沉的目光凝着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嘶拉!
破烂体恤被丢在了垃圾桶里,下一秒唐尘被抱坐在洗手池上。
唐尘歪歪扭扭的靠在他的怀里,傅矜夜的手从她的锁骨一路下滑,惹的女孩瑟瑟发抖。
“这三年,你体贴温顺,喜欢安排我的衣食住行,对我发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你从没一句怨言。现在陆驰要回来
了,你觉得自己蠢?”
唐尘被他磁性的声音迷的歪头,密处被侵,才猛地睁开眼睛。
不是幻觉。
眼前的人就是傅矜夜。
她用力抓住男人手腕,拼命抵抗,“傅矜夜,你别碰我!”
男人极力压制的怒火被她的拒绝点燃,他按着唐尘的脖子,两天额头抵着额头,“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陆驰?老万!还是那个给你送花的学长!”
唐尘忽然想起什么,不可思议的盯着傅矜夜,“是你把学长的手弄断的?你为什么!”
傅矜夜单手解开皮带。
“你那个学长早结婚了,老万儿子也上小学了,唐尘,你这么痛恨小三,结果自己要去当三,你的志向可真远大!”
唐尘推开傅矜夜,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脚下一滑跪在地上。
膝盖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大着舌头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