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要去看盛展堂!
安立盈愣住,脑子嗡嗡作响,快速整理着思路。
看祁司礼的样子,应该不知道是她伤了盛展堂,如果知道肯定会问她原因。
盛白初应该是猜到是她伤的盛展堂,但没有证据,所以没有提是她,而是故意让他们去帮忙。
也许盛白初会要求他们帮忙查一下到底是谁伤了盛展堂。
到时候就会查到她身上!
祁司礼让盛白初当着那么多人给她下跪道歉,盛白初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是她高估了盛白初的人品。
还有盛展堂对她做的事,她以为堵住盛展堂的嘴就可以了,却忘了当初是盛白初让盛展堂替自己继续霸凌她。
若是盛白初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行,她不会让盛白初说不该说的话的。
虽然不想看到盛展堂那张脸,她还是对祁司礼说:“你铁哥们被人重伤了,我理应该和你一起去看看。”
祁司礼是后来才明白,为何不答应做自己女朋友的安立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当时,祁司礼着急去看盛展堂,又觉得安立盈愿意和他一起去看盛展堂,是好事,她应该是从当年被盛白初霸凌的伤痛中走出来了。
“也好,你慢慢吃,我们不急,让他们先过去。”
安立盈也没有着急,慢慢吃着,她一边吃一边想一会若是和盛白初对上,要怎么回应。
安立盈和祁司礼在医院门口的商店买了束花和一篮水果,他们到病房的时候,盛展堂已经醒来。
病床床头和地上堆满了水果和鲜花,几个哥们把整个病房挤满,和盛展堂闲聊。
正好听到南勋说:“展堂,你赶快好起来,立扬的婚礼,不能缺你啊!”
当事人安立扬没有附和,只是淡笑,他本不想来探望盛展堂。
他过不去盛白初伤过安立盈这道坎,继而对盛展堂也有意见。
又觉得自己应该大气一些,毕竟也是相交多年的哥们,最终还是来了。
屋内瞬间安静,尴尬因子在空气中浮动。
盛展堂主动打破尴尬,笑着说:“我尽量,若去不了,礼肯定会到。”
陆晏之瞪了一眼南勋,觉得南勋脑子里水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陆晏之起身朝着门口站着的祁司礼和安立盈迎去,打招呼,“司礼,盈盈。”
闻言,盛展堂猛地看过去,见安立盈手里捧着一束花,嘴角浮起笑。
“还让你们特意赶来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安立盈懂盛展堂话里的讽刺,重伤了他到头来还不是拿着花来看他。
她把花递给陆晏之,牵住了祁司礼的手。
盛展堂的眸光沉了一下,又恢复原样,笑意却不达眼底。
对于安立盈的做法,大家看破不说破,那天祁司礼为安立盈撑腰,换成哪个女孩不心动,安立盈也就是嘴上逞强,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
盛白初则是要气炸了,她让他们来,可不是让他们来秀恩爱的。
本来想让安立盈受煎熬,到头来受煎熬的却是自己。
祁司礼紧握安立盈主动牵过来的手,他以为她路上想开了,这是给他名分了。
祁司礼把花篮放下,揽着安立盈的肩,和盛展堂聊天。
“现在感觉怎样?用不用找人再给你看看,毕竟伤的是腹部。”
“没事,不用,说是外科主任缝合的,技术应该没问题。”
祁司礼又问:“下手这么狠,谁伤的?用不用我们为你做点什么?”
盛展堂淡笑,“不用,感情纠葛,我自己处理就好。”
“好,虽是感情纠葛,你以后还是多注意,别为了为此丢了性命。”
祁司礼就是客套,知道盛展堂情史丰富,也没有放在心上。
盛展堂是典型的虚伪小人,安立盈一刻都待不下去,假意接电话出去了。
安立盈这么做也是故意引盛白初出来。
她必须让盛白初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安立盈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没等几分钟,盛白初就出现了。
盛白初指着安立盈的脸,冲过来打安立盈,却被安立盈捏住了手腕,脖颈也被掐住。
这一招安立盈练了很久,所以很熟练,盛白初疼得尖叫了一声。
安立盈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你要是再喊,我就会捏得更用力,说话的声音也最好小一点,否则我胆小,你声音大了,我一害怕就习惯捏紧手指。”
盛白初不敢大声说话,声音还是很尖锐。
“安立盈,是你伤了我哥!”
安立盈笑道:“盛白初,不要做没有证据的猜测,我会告你诬陷罪的,提醒你上网了解一下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