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李玄然也从未与自己提过婚嫁之事。
薛夫人接过了帕子,细细擦了脸上的泪。又端起茶盏,沉默不语地小口啜着。
薛沁见气氛有些缓和,脑筋又活络了起来,“母亲,你也别总盯着二姊,还有大兄呢!阿兄不是也没娶妻?”
薛泽从桌下踹了踹薛沁的脚,急得挤起了眼睛,“三妹,少说两句。”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薛夫人更是按捺不住情绪,“阿泽自打回了长兴,成日里就知道训练、巡逻!张罗了好几次相看,愣是避而不见!老大不小的人了,连个内宅都无人打理,你还要母亲为你支撑到几时?”
薛泽挠了挠脑袋,“王爷不是也还没娶妻?掠羽也没成亲呢。”
“你能和王爷相比?永乐王府那是踏破门槛,多少人挤破头了想进去!”
薛沁满不在乎道:“那咱们薛家也不差,有人挤破了头想进,还不一定进得来呢。”
薛沁一晚上都在和薛夫人唱反调,气得薛夫人擦干的泪又落下了,“母亲,您瞧瞧,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众人便都齐齐住了嘴。
正当气氛在僵持之际,下人匆匆来禀:“老夫人,将军,夫人,永乐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