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微微耸肩，一脸悠然：“看我还没有被系统抹杀，你也该知道，没事的。”
司瑶抿唇，默了。
是了。
他还活得好好的，看来，系统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
真炸裂啊。
她以为，这男的精虫上脑，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原来，是有人替。
嗯……
“多给侍卫些银子，真是……辛苦他们了。”
司瑶咳了一声，又坐回去了。
南扶砚瞥她一眼：“那是自然。”
“我都给了他们数倍的俸禄，来弥补心灵上的损害。”
不过有孕这个……
因为是剧情需要。
他也没吩咐，不许柳衣衣有孕啊。
柳衣衣的肚子为什么一直没动静？
不会，必须要他来吧……
南扶砚陷入沉思。
司瑶见他一直没有动，戳了戳他的手臂。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南扶砚回神，目光幽幽地看过来。
“我在想为什么柳衣衣一直都没有受孕。”
司瑶愣了下，几乎是本能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
她话一说出口，接到南扶砚危险的目光，立刻呸了两声，陪笑道：“是你那些下属不够努力，不是你。”
南扶砚揉着眉心。
“他们……够努力了。”
司瑶：“……”
南扶砚缓缓抬眸：“总不能，必须要我来吧？”
那他之前岂不是，都白做了。
噢，也没白做，至少干净了一段时间。
司瑶抿唇：“这样乱猜有什么用，直接问系统好了。”
司瑶一挥手，她面前就出现了一块控制面板。
她意识一沉，通过面板，隐约能看到空间里的俩系统。
没错，是俩系统。
自从她和南扶砚达成合作后，这俩系统也彻底放飞自我，俩机器人天天待在一起。
现在，它俩串门子，又待在一起了。
刚好，省得再打开他的界面去问。
司瑶直接开门见山：“系统，现在剧情走了不少，该走主线剧情，让柳衣衣怀孕了，可这么久，她一直没有怀孕，是因为时间不够，还是因为……”
司瑶看了看旁边的南扶砚，接着问道：“还是因为必须要让他来，别人代劳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