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餐桌上的几人彼此心境都明白，作为总统夫人的高斯知道了威廉当年的往事，并不是不介意，但是她要的是仪态是教养，所以不会当面破坏，内心平和。
而威廉很激动，顾南汐回以微微的笑，一直到离开z国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叫威
廉一声爸爸，即使几个人彼此心里都清楚，即使这一层身份的关系早已经戳破，但是顾南汐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将这一枚断裂的戒指递给了他，“这是妈妈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我恨你，也谢你，以后，如果有时间，我会经常来z国”她喉咙有些哽咽，侧开脸，“来看看您。”
“好。”威廉颤抖的接过了戒指，紧紧的攥着。
下午阳光温和。
上午的时候两人牵手走在异国种满了梧桐的街道上，这个月份梧桐叶子落下来很多，并不冷，穿着厚重的大衣，偶尔有微风，她紧紧的扣住他的手，正好这个时候身边经过一对年迈的夫妇，两人相互搀扶散步，老太太的手里拎着的布包里面放着刚刚买的新鲜翠绿的蔬菜。
身侧的男人攥紧了她的手。
顾南汐仰起头，“等到以后我们老了，会不会也是这样。”
“嗯。”
“那我要是老了不好看了。”
“在我心里，你就算是七老八十了也一直都是仙女。”
“都是薄总冷冰冰的，原来也会哄女孩子啊。”
“我只哄你。”
“好啊，余生，多哄着我。”
——慕南方谭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