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年收起眉宇间漫不经心的神色,恭敬地叫人:“乔老先生。”
“爷爷。”乔渊也恭敬地喊了一声。
“嗯。”乔盛云点了点头,打量着姜寒年道:“只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人生在世难得有个追求,想要什么便去朝那个方向努力,这没什么不对;倒是在有些问题上不能太自信,总以为一定是属于自己的,可是却往往失去了,姜先生你说是不是?”
姜寒年笑了笑:“乔老先生说的是,晚辈受教了,晚辈得知今天是您的大寿,所以特意带来礼物为您祝寿,还希望您喜欢。”
宋成打了个手势,两名保镖立刻将盖在礼物上面的红色绒布摘下来。
大厅里立刻响起一片倒吸气声。
只见一尊一米多高的玉树立在那里,通体莹白水润的枝干泛着白璧无瑕的光泽,大大小小有粗有细的枝干朝四周延伸,在枝干上挂着一串串长短不一的古老钱币,这些钱币是用黄金铸造,多数钱币上有些深深烙进的泥土,甚至玉树底部也有一些泥土,但是这并不影响美观,反而正彰显了这尊玉树的尊贵。
“乔老先生,这尊玉树是古代一个君王寿诞时,隔
壁番邦上供的礼物,寓意是:寿与天齐,晚辈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寿与天齐、阖家安康。”
姜寒年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
这尊玉树有一米多高,保存完好,即便是在现代都找不到色泽如此好,还如此巨大的玉石,更何况它还是个文物,这岂止是‘价值连城’能来形容的。
在场的搞走私生意的那些家伙们眼睛都绿了,以他们的见识和阅历,那棵玉树绝对是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孤品,这要是倒腾卖出去,哪怕是在黑市上也起码也得上亿美金……啧啧,可惜现在这是乔盛云的生日礼物,要控制住控制住,不能偷也不能抢……
乔渊眼神冷了几分,姜寒年这么上赶着讨好爷爷,这是非要和他抢小芷了!
饶是乔盛云这辈子没少见好东西,也被这棵玉树惊了一下,不过他一生风云都已经等闲看过,也不是就是那么一瞬罢了,表情又很快恢复成自然,语气淡淡地道:“姜先生送的礼物很贵重,我很喜欢,多谢你的心意。”
“只要乔老先生喜欢就好。”
“来者是客,姜先生也站了许久了,里面请。”
“乔老先生您是
长辈,您先请。”
这两人都是打太极的一把好手,你一句我一句客套又礼貌,哪怕私底下再剑拔弩张,此刻也像朋友般应承着,没有大家所期待的打起来的场面。
乔盛云和乔渊还有姜寒年在沙发上落座,阮芷不想掺和,便在大厅里应酬。
“我说,你那个男人胆子挺大的。”耳边忽然想起一道好听低沉的伦敦腔。
阮芷转过头,只见是布雷迪端着酒杯,她已经知道他会说中文,便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不过去帮他么,你爷爷和乔渊都不喜欢他,肯定会欺负他的。”布雷迪道。
阮芷挑了下眉:“你觉得他敢自己前来,还会怕么?”
“嗯,这一点他倒是很有种,要不是因为我是乔渊这边的人,我就去和他做朋友了。”布雷迪笑道。
“……”
阮芷也笑了笑。
姜寒年一直都是这样,为了和她在一起,不管面对多少困难和阻止都不怕。
“乔家大小姐今天可真够风光的,放眼全京城的豪门千金,谁敢和她比?”
“谁让人家命好呢,你们说她到底会选谁啊?姜寒年还是乔渊?今天这两个人可都坐在一起了!”
“她选谁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奇姜寒年不是那方面不行么,那阮芷到底是怎么怀孕的?”
“现在科技手段这么发达,能怀孕又没什么,重点是人家这方面也没闲着,以前不知道和姜寒年玩得多大呢,而且我可是听说这个阮芷以前和阮晋阳好像也有点不清不楚,阮晋阳你们知道吗?就是阮家死了的那个。”
“这件事我也听人说过,听说那个阮晋阳可喜欢阮芷了,他们的关系在阮家都不是秘密,听说还有佣人看到过他们亲热呢!”
“真是可惜乔渊了,那么好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个阮芷!”
“哟,你替乔渊不值,怎么?你喜欢乔渊啊?”
“那么年轻又帅有有本事的男人谁会不喜欢,难道你们不喜欢吗?可惜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事情都闹成这样好还是要去娶阮芷,她有什么好啊,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喂,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就麻烦了。”
“怕什么,她又不在这里……”
旁边传来一阵阵女人议论的声音。
阮芷静静的站着,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红酒,表情淡淡的。
布雷迪站了一会都
没见她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