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感谢你。”
乔盛云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姜正国看着他的背影,等乔盛云走出大门,用力一把将茶杯扫在地上。
“砰!”
碎裂的茶杯响起一声巨响。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你为什么摔杯子?”许婉仪刚从厨房安排好菜走出来,叹了口气,道:“乔盛云说话不好听就不好听吧,总归当初是我们做的有点过了,差点逼死阮芷,他说几句我们就忍了,你动这么大的火气不值得,马上寒年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你这样……”
让阮芷给姜寒年打过电话,许婉仪相信姜寒年肯定很快就到了,本来他们和寒年的关系就已经降到冰点,可不能变得更差了。
“不要跟我提那个畜生!”姜正国怒骂道。
许婉仪被吓了一跳,就算是姜寒年和阮芷的事闹得最严重时,她也没听姜正国用这种话骂儿子,顿时皱起眉:“你怎么说话的?寒年做了什么,你要这样骂他?什么畜生,他是你的亲儿子,如果他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没生过他!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把阮芷带走了!”姜正国满脸怒容地吼道。
“什么?”许婉仪眼里闪过一抹愕然,紧接着又道:“这不可能,寒年都没回来,阮芷又在这……”
“回来了!他早就回来了!就在门口把阮芷带走的!我们的人和乔家的人都看到了!”姜正国气得站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走,老脸通红,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本来乔盛云今天来就没安好心,不出什么事,敷衍几句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好了,他把阮芷带走了,我们彻底落了人家口实!你知道乔盛云刚才说什么?人家说我们没家教!这个逆子!!”
要不是姜寒年忽然干出这事,姜正国也不至于在乔盛云面前这么落下风,被人嘲讽都无法还口。
“冤孽啊……”
许婉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简直欲哭无泪。
她都已经不插手姜寒年和阮芷的事,就希望一家人能好好的,谁能知道现在姜寒年又把阮芷抢走了。
姜正国气极,又走了几步,朝门外吼道:“来人!把那个逆子给我抓回来!!”
……
晚上七点,姜寒年和阮芷刚走进一家七星级酒店。
他们来的目的地是位于华夏南端的一个旅游城市,和京城如今的天寒地冻完全不同,这里的
气温在零上二十多度,很暖活。
走进房间,阮芷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姜寒年道:“我们住在这里,不会被人找到吗?”
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办理入住登记,这里是姜氏旗下的酒店。
“你就这么怕他们找不到你?”
姜寒年原本平静的脸在听到她的话后顿时一冷,目光不善地盯着她。
他一直觉得她要跑。
阮芷有些无语:“我没这么想。”
“呵。”姜寒年冷笑,明显不信,低沉的声音冰冷地道:“就算你想也没用,来了这他们就不可能找到你!”
“……”
阮芷讪讪的笑了笑。
其实她真不是想被抓回去,毕竟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爷爷。
“热么,去洗澡。”姜寒年道。
“你觉得这样我能洗吗?”阮芷抬起头,露出手腕上银白色的手铐圈。
这一路姜寒年都没把手铐解开过。
姜寒年笑了声,不怀好意地上前一步,另一只手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将阮芷带进怀里,目光深暗地注视着她:“那我陪你洗,嗯?”,
挑逗的意味十分明显。
阮芷觉得呼吸有些压抑,偏过头去,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转过头灿烂一笑
:“好啊,不过你是不是也得把手铐解开,不然我们没法脱衣服,一会也不方便。”
姜寒年掐着她腰的手骤然一紧,阮芷倒吸一口气,腰都差点被掐断了,这男人是想谋杀她吗?
“你说真的,嗯?你愿意?”姜寒年英俊的脸逼近阮芷,深邃的眼睛里有种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急切。
其实姜寒年刚才说那句话,他真的没想对阮芷做什么。
虽然他很想很想,想的都快疯了。
但是毕竟两人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不愉快,姜寒年不确定阮芷是否真的从内心原谅他,每次都是吓唬吓唬阮芷,也不敢真的贸然走到那一步。
现在阮芷说她愿意,姜寒年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阮芷眼神闪了闪:“你还愣着干嘛?”
她在催他!
姜寒年拿钥匙开手铐的手都在抖。
阮芷看着他的动作,很快她手腕上的手铐率先打开,‘啪’地一声脆响,阮芷眼神一闪,就在姜寒年要解开他自己手腕上的手铐时,忽然一把抓住解开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