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瞳孔一缩:“那是什么时候?”
“等你重新回到我身边,像以前一样爱我,坚决要和我在一起,不管是谁都不能拆散我们的时候。”姜寒年紧紧注视着她道。
乔盛云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只有她态度坚决地站在他这边,他才敢让她联系乔盛云。
阮芷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你说的是下辈子吧。”
像以前一样爱他……
这辈子绝对不可能!
姜寒年目光一冷,英俊的眉宇间闪过几丝不悦,但很快又压下去,挑着眉说:“那你就下辈子再联系乔家。”
阮芷:“……”
想和加国联系的唯一办法就是再重新和姜寒年恢复以前的关系,这对她来说根本做不到。
其实阮芷也可以演戏骗骗姜寒年,说点甜蜜的话,装作爱他的样子……
可是她现在连演戏都不想演。
“上楼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姜寒年拉起她朝楼上走。
阮芷一怔:“去哪?”
“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姜寒年不肯告诉她目的地。
阮芷有些诧异,他不是防着她逃跑吗?竟然也会带她出门?
他们走出别墅大门时,大雪刚停,外面的世界一片银装素裹,很是漂亮。
车
子穿越整个城市,等到达目的地停下时,阮芷才知道他们要来的是什么地方,顿时脸色有些僵硬。
“走吧。”
姜寒年为她压了压领口,牵着阮芷的手下车。
被大雪覆盖的山坡一片白茫茫,上山的路被人临时清理出来,阮芷和姜寒年走在上山的路上,很快来到一块墓碑前。
“五少。”
几名保镖正在墓碑前清理四周的积雪,恭敬地喊道。
姜寒年摆了摆手,那些人便纷纷离开了。
阮芷看着被清理出来的墓碑上夏冬海微的照片,一束被清理出来的已经干枯的菊花丢在一旁的雪地里。
菊花不可能是何丽蓉母女来送的,所以只有可能是姜寒年送的,大概是他在去亚游前来过。
以前他说过一个月来看一次爸爸。
当时她还觉得他没时间。
没想到后来她没有来,来的人是他。
“我想你应该很想他,所以带你来看看他。”
姜寒年蹲下身,大手戴着黑色皮手套将墓碑前的余雪清理干净,接过保镖递来的花,放在墓碑前。
黄白相间的菊花在微风中颤抖,娇嫩的花瓣鲜艳夺目。
姜寒年认真细致的清理雪的动作让阮芷瞬间想到上次他们来这里
时,他也是这样认真的做清理。
那时她很感情。
觉得自己真幸福。
开心的告诉爸爸,她遇到了全世界对她最好的男人。
可是现在——
“你要和他聊聊吗?需不需要我回避?”姜寒年清理完雪,站起身注视着她,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一片山雪间愈发矜贵逼人。
“你怎么有脸带我来见他?”阮芷开口道。
“……”姜寒年表情一僵,脸色有些凝固:“软软……”
“你告诉他了吗?我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你居然还会来见他?哈!姜寒年,你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令我望尘莫及!”
阮芷讽刺的眼神尖锐极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想让我感动?呵……姜寒年,你有没有告诉我爸爸,你卖掉了他的遗产!”
夏氏破产。
夏家被卖。
爸爸留给她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了。
姜寒年眼神一紧:“软软,你听我说……”
“我不听!”阮芷尖锐的声音打断他的话,怨恨的眼神狠狠瞪着他:“你来看他,是想气死他吧,姜寒年,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一定不会要你送的花,他会打死你!”
爸爸那么爱她,一定不会看着她被欺负!
阮芷恨
恨地瞪了姜寒年一眼,转身朝山下跑去。
她根本没有脸见爸爸。
她没有守好夏家,让爸爸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连自己都没照顾好,她哪有脸站在这里!
“啊!”
忽然脚下一滑,阮芷重重摔到在石板路上。
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膝盖还是传来一阵剧痛,受伤的手臂也疼得一片麻木。
忽然一股大力将她拎起来,姜寒年蹲下身满脸担忧地看着她的腿:“伤到哪里了?哪里疼?”
“姜寒年,你放了我吧。”
阮芷微弱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有些飘渺。
姜寒年抬起头,看到她泪流满面的脸,顿时浑身一僵。
阮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