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
韩一闻被他这句堵得哑口无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阮芷,眼神有些怀疑:“你真和她那个了?”
“难不成我还要直播给你看?”
姜寒年面无表情地反问。
这么说就是真的了!
姜寒年再一次证实了,他只对阮芷感兴趣!
“就算你忍不住,可是这傻妞现在是病患,你就是想跟她那啥,就不能等到她康复?”
韩一闻作为一个医生,眼睁睁看着阮芷遭遇了这一系列事,还是起了几分恻隐之心,他以前竟然没看出来,姜寒年这家伙开了荤竟然这么急色。
“我叫你来是来给她治病的,不是听你废话的!”姜寒年面无表情地道。
我、靠!
韩一闻在心里爆了个粗口!他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现在倒成了他的责任了!
不过再不爽韩一闻也没胆子说出来,只能重新为阮芷检查伤口,眼神一闪,抑扬顿挫地道:“哟,她这伤好像肿得比刚才厉害多了,是不是骨折了啊?啧啧啧,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你用嘴治疗的是不是?看来你的手已经不需要存在了?”
姜寒年刀子似的眼神朝他瞥过去。
韩一闻俊脸一僵,看
了他一眼,没敢再说什么,专心致志地给阮芷治伤。
半小时后,重新给阮芷弄好伤口,韩一闻松了口气:“可以了,你这次应该不会再把她怎么样了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要是再受伤,恐怕就得住院治疗了。”
“你可以滚了。”
姜寒年面无表情地道。
靠!
什么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呸呸呸,他才不是驴!姜寒年这混蛋才是头驴!
韩一闻敢怒不敢言,一边在心里暗自咒骂一边朝外走。
卧室门从外面关上,姜寒年拉开被子在床上躺下。
“嗯。”
阮芷哼了一声,主动朝他身边凑了凑,温热绵软的身体拱进他怀里,四周萦绕着她身体发出的特殊香味。
姜寒年身体瞬间又起了反应,低下头看了眼她肩上的伤,皱了皱眉,伸手将她从怀里挪出去。
不到两秒,阮芷又拱进他怀里。
姜寒年又将她挪出去。
阮芷再拱进他怀里。
姜寒年皱着眉的俊脸出现一抹无奈。
如果不是看她睡得香,他会怀疑她是故意在整他!
其实韩一闻的话姜寒年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肩上的伤的确是他没有控制住力道弄伤的,但是既然现在知道
了,他完全可以在不再次弄伤她的情况下碰她。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本来她今天就已经很累了,还是暂时放过她。
……
阮芷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睁开眼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被子上,阮芷撑着身体要坐起来,手刚一动肩上便传来一阵剧痛,‘砰’地一声摔回被子里。
“我、靠!”
阮芷呲牙咧嘴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床垫很软,她没有摔痛,但是肩上的痛可是实打实的!
她的肩怎么会这么痛?比昨晚还痛……
昨晚……
昨晚发生的画面忽然在脑海中出现,阮芷瞬间身体一僵,一把将袖子拉起来,胳膊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映入视线,顿时在心里狠狠爆了个粗口。
该死的姜寒年,竟然又把她……
这个禽兽!混蛋!
竟然这么饥不择食,昨天她都受伤了,他竟然都不放过她!
这男人还是人吗!
而且姜寒年这是什么癖好,难道他喜欢专门和傻子做那种事?
这么一想,阮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恶地打了个哆嗦。
此时姜寒年已经
不在房间里,四周静悄悄的。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管家走进来,看到她戴着面具的脸已经毫不意外了,态度恭敬道:“阮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吃吗?”
这里是姜寒年的卧室,阮芷又在他床上,虽然不知道阮芷这个傻姑娘为什么有殊荣能睡姜寒年的床,不过管家也不敢多问。
昨天和别人打了一架,到现在滴水未进,阮芷也是真的饿了,朝管家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管家赶紧制止她:“阮小姐,您身上受伤了,不能乱动,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阮芷看了看她,没再多说什么。
管家看着她叹了口气,虽然阮小姐行为穿着怪异,不过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