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行眉眼轻柔,他俯身过来,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嗓音又低又轻,仿佛很遗憾的模样:“我一口都没吃到,怎么办?”
南宜淳笑意不减,坦坦荡荡的看着他。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她被困在一个逼仄的小空间内,无处可逃。
原本残余的桂花糕香味,因为他霸道的侵袭,被一阵书卷的香味所取代。
他的脸又逼近了些,“你说怎么办?嗯?”
南宜淳发现这男人真的是变坏了。
以前遇见这种事,估计谢泽行只会说一句没关系。
可现在居然学会得寸进尺了。
她勾唇,笑意明媚,“下次我一定给你留。”
“下次是下次。”谢泽行捏住她下巴,深
邃的眸底淌过一丝暗流,唇角勾起随性慵懒的浅浅弧度,“算了,不怪你。”
下一秒,那双微微上翘的唇猝不及防地堵住她呼吸,伴随着低沉的呢喃声——
“我自己尝。”
他劫走她的惊呼,也一并霸占她口中残余的香甜。
他摸到安全带的锁口,啪一下解开,然后将柔软的娇躯拥入怀中。唇瓣温柔地厮磨,手掌扣着细腰,手指钻进如瀑的秀发里,贪婪地感受着独属于女孩的冰凉与丝滑。
爱不释手,泥足深陷。
南宜淳每次都被他亲得云里雾里,直到呼吸有些不畅,她才不适地推了推他,嘤咛一声。
谢泽行放开她,低头瞧着女孩面色潮红,一副似乎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心情愉悦
,眉目含春。
“其实,”他开了开口,夹着笑腔低声说,“我是来道歉的。”
南宜淳垂眸,一边平复呼吸,没有说话。
“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让你难过,就是我的错,抱歉。”
他说的诚恳。
按理说,南宜淳应该顺水推舟追问那个白月光的事。
但话临出口,南宜淳却犹豫了。
她还没搞清楚对方是谁,在谢泽行心里占多少分量。
她不能轻举妄动。
南宜淳眨眼,敛去心底的思绪,扬起红唇,又在他下巴上吻了吻,“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吧。”
……
进入十月底,谢蓁蓁最近忙碌了不少,每天奔波于教学楼和图书馆
之间。
不过班上前两天举行了一次志愿活动,谢蓁蓁和安彤都报了名。
然而,她们并没有想到,地点在偏远的郊区。
落日西沉,薄暮冥冥。
最后一辆大巴离开了停车场。
“为什么啊!给钱都不捎我们一程!那车上明明有空位!”
安彤骂骂咧咧追了几步,恨不得把包砸上去。
很快,连车尾巴都看不见了。
谢蓁蓁抬眸,把飞到面前的发丝夹到耳后,淡声安抚道:“算了,大不了打车,贵点就贵点吧。”
她耳朵生得莹白又漂亮,坠了一对珍珠耳坠,愈发衬得娇嫩秀气。
“打车不是你想打,想打就能打。”安彤抛了颗糖果喂进嘴里,漫不经
心地唱着改版歌词,把手机拿出来叫滴滴。
如她所料,周围没有可用车辆,只能等。
“蓁蓁你冷不冷啊?”安彤走过来抱住谢蓁蓁,给她搓搓肩膀。
谢蓁蓁轻笑,“还行。”
十月底还是冷的,白天再日光明媚,被晚上的风一吹,地表温度就散了。
山水环绕的郊外比市内要冷一些。
谢蓁蓁今天穿了比较挡风的大衣,仍然瑟瑟发抖。
“你们等等,我去买奶茶。”她转身跑向游客服务中心。
记得里面有家奶茶店。
服务中心已经下班了,幸运的是奶茶店的小姐姐还在。
看样子是要收拾打烊,谢蓁蓁火急火燎地点了两杯热奶茶。